在京市有头有脸的人,没有哪一个人不知道,霍家关于血脉单薄的事,前些年发生过一件大事,以为这事就此落幕,。
谁知前段时间,又暴露了霍中庭替别人养了十年的儿女不是他的,因为无相关的人,害得他的妻子岳父惨死,唯一的亲生儿子,对他怀恨在心,断了关系,远离了京市。
一个有家有室的男人,自己的孩子都能乱认,导致自己家破子散,个人名誉受损,工作止步。
钟铁棍叹了一口气,当年的事,没有霍老头点头,让那三个人住进来,或许那些事根本不会发生。
霍老头一辈子的英明,一辈子要强,偏偏在这上面摔了个跟头。
回到大宅院,霍淮书将江衣瑶和安安慕慕安顿好,“瑶瑶,你们先在家,我先去还人家的车。”
这车是他昨晚和人提前借的,早上起来的时候,车已经停在了胡同口。
江衣瑶爽快地应道:“好。”
霍淮书离开后,只剩他们母子三人在房间里,谁都不说话,就挺安静的。
江衣瑶站在床边,望着并排坐着的两个小人儿,不知是不是到了新环境的缘故,他们没有像在容市那样放肆的玩,也呆呆瞅着她。
从昨天开始,安安慕慕醒过来的时间好像变长了,特别是今天早上,也像往常一样,早起了。
京市最好的医院,里面有着最好的医疗设备,都检查不出有什么问题。
安安慕慕扬起小脑袋,已经看了好一会儿江衣瑶,脖子都有点累了,见她迟迟没有出声,出声喊道:“麻麻。”
江衣瑶回神,“哎,怎么啦?”
慕慕用他那胖乎乎的手指,指着外面,“玩,粗玩。”
安安也是一脸渴望的看着江衣瑶,显然他和慕慕的想法一样,想出去玩。
江衣瑶转头望了一眼外面,寒风凛冽的,外面那么冷,不像容市那么温暖,怎么可能将他们带出去玩,“不行,不过你们不想待在房间里,只能在外厢玩。”
所谓的外厢就是和主卧隔了一个屏障,外面不是很冷。
福伯在边上放了一个火炉子,上面放了一个小铁锅,烧着开水。
不知是房子的设置结构还是有着火炉子的原因,还挺暖和的。
江衣瑶刚抱安安慕慕放在软榻上,想着玩具是不能拿出来给他们玩的,只能拿出一本字画本来,教他们跟着读。
就听到外边传来说话的声音,感觉是往她这边来的。
林婶手挽着一个菜篮子,上面用粗黄色的布盖上,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东西,踩着小脚步,跟在福伯后面问,“老福,你家昨晚来客人了吗?”
她家住在大宅院的东边,也就是霍淮书他们现在住的那里,晚上她看到灯亮,看来是住了人进来,今天早上起来做了点红糖发糕,上门的时候,带着过来看看。
“不是客人,是淮书带他的媳妇儿和孩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