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凤轻轻翻到最后一个,刚看了名字,就合上册子,“那什么,夜深了,郑大人回吧,传出去影响不好。”
“不给本官一个解释,本官亲自传出去。”
凤轻轻尴尬至极,她怎么给他解释,最后一个人名竟是郑九!
“这个吗,许是丫头忙乱之间搞错了。大人知道的,我对大人没有非份之想。”
“是吗?凤六小姐只有见了本官才嘴瓢,难道不是……”
“不是不是。”
凤轻轻极力撇清:“女人看上哪个男人,是无论如何不会嘴瓢的,她只会端着,展现最美的一面。”
郑九沉吟,有道理。
“丫头做事这么不用心,卖了吧!”
屋里传来慌乱的躁动。
凤轻轻尬死了,“郑大人,这个话题过不去了是吧?”
郑九轻哼,“拿本官同这些人相提并论,本官很不高兴,所以,这些人你一个都不许搭理。”
原来特地来掐桃花,凤轻轻服了。
“如果侯府胡乱给你安排亲事……”
凤轻轻道:“郑大人,这事大概率不会出现。”
郑九蹙眉:“你何以肯定?”
凤轻轻突兀的笑了,顾左右而言他:“郑大人,听说你中过探花,我来考考你吧!你和我一人说一个同忘恩负义意思相近的成语。”
郑九:“恩将仇报。”
凤轻轻:“过河拆桥。”
“卸磨杀驴”
“鸟尽弓藏”
“兔死狗烹”
“病愈医屠”
郑九滞了一下,“没听过这个成语。”
凤轻轻打哈欠:“自便,我困了。”
郑九带着疑问回郑家,摇醒了唐师爷:“你给我说几个恩将仇报的近义成语。”
自己把说过的几个重复了一遍。
唐师爷揉着眼道:“我只是你的师爷,不是你的奴才,我要睡觉的。”
“快说。”
唐师爷不满的道:“你是跟畜牲过不去了怎的?还有倒打一耙,反戈一击,以怨报德,多了去了。”
“病愈医屠,听说过吗?”
唐师爷咕哝:“没听过,不过很好理解吗,病好了,干掉大夫。”
郑九忽然就抓住了一线头绪,再要问时,唐师爷呼哈呼哈的呼噜声连串响起。
“真是不中用了,睡半夜了还不够。”
他走了,留下唐师爷躺床上腹诽:“发春的男人真可怕。”
翌日清晨,凤轻轻指着册子最后一个名字问春草:“我让你打听这个人了吗?”
春草看去,见写着郑九两个字,也是迷茫:“我写了吗?没印象啊!”
字迹一样,想否认都不可能,算了,就当写过好了。
“说起来,郑九大人的确是好人选,位高权重,长相也不差,关键是,侯爷奈何不了他。”
突然她眼神大亮:“小姐考虑郑大人吧!”
听了这话,凤轻轻自己也激动起来,撩一撩那个假装正经,实则腹黑的家伙也不错。
谁知到了下午,春草垮着个脸,如丧考妣:“小姐,郑大人不行。”
凤轻轻愣了:“他哪里不行?”
“他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