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菱:“.............。”
这土匪,自己是傻子,还是把她当成傻子。
这是要召集山上的那些土匪,正面群殴了吗?
剑风根本没再多说一句,而是大摇大摆地进了谢逸的屋子。
“主子,信已经递出去了,那女人没起疑。”
谢逸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
剑风头垂得更低,他按照主子吩咐给飞羽军统领武冲递信没错啊!
沉默过后,谢逸轻扯嘴角:“一口一个那女人,那女人的,成什么样子?好歹救过你性命。”
一旁垂头躬身的人背影僵直,为难地说了一句,“周菱,她.........。”
“喊什么周菱。”
剑风:“.............。”
其他称呼,也不是他应该喊的吧。
“以后喊夫人,你这样称呼,岂不是惹她被不知情况的人非议。”
剑风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呢。
——那句叫什么夫人,他现在都记得。
不过还是垂头应答,就又听见他说:“以后如何对我就如何对她。”
“是。”
“下次有什么事情不用避着,她应该是发现我的身份了,你今日的信送出去,不日飞羽军来,到时候也瞒不过,这段时间我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她。”
*
出来的华心玥越想越觉得没对,仔细想表哥今日说的话,加上剑风和他都受了伤。
心底泛起不好的预感。
她再次打开信封,观察了半天,秀眉越蹙越紧。
这封信,莫非是.......。
不会,自己走的时候谁都没惊动,父亲不可能知道,再说他一向喜欢表哥,将他当半个儿子,大哥还因此埋怨父亲对待未来女婿都比他这个亲生儿子强,绝不可能会伤害他。
修长的手指来回在信纸上摩挲。
谢家入狱那段时间,京都那么多参谢家之人,他们能模仿表哥的笔迹,说不得也会故意陷害她父亲。
对,一定是。
父亲说过,将来自己会嫁给他,没理由这样做,说不通。
可为何独独将她支开,她不敢再继续深想。
正在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一丝响动。
华心玥拿出怀里的匕首,大喊一声:“谁?”
“小姐。”
华心玥往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前方艰难向前的黑衣人,直到视线瞥过他腰间独有的华家标记才问道:“你为何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