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自己慢慢死亡的过程。

昏厥过去，那可不行！

他眉头一扬，“如果现在换做是我被你擒下，我想……发生的事情，恐怕比我对你还要残忍十倍不止吧？”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的莫雪鸾有气无力的回道：“我……我不会那么做的，你……毕竟是我师弟！”

莫雪鸾嘴很硬。

其实心中都快恨死陈泽了。

但她担心自己骂出来，陈泽会变本加厉的对自己，只能在心中默念起静心咒。

“呵呵……”

“是吗？”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还在为自己狡辩，你真把我当傻子啊？”

“还是说，你当我还是以前的那个我？”

“会没有任何条件的相信你，会把你说的话当成法旨去去对待？”

陈泽嗤笑一声，自然不可能信她的鬼话。

“我记得，五岁时，我曾在你洞府外捡到一些已经吸收过当做垃圾丢弃的灵石，我想拿去凡间当做玉石卖了换钱，给你买一身新衣裳，当做礼物送给你，却被你以偷盗名义，打折了我一条腿。”

陈泽眼神冰冷的看着莫雪鸾，幽幽说道。

莫雪鸾好看的眉头紧锁在一起。

她没想到，当初陈泽那么做都是为了自己，为了给自己买一件新衣裳。

不对……陈泽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心，肯定是他在博取我的同情！

对，就是这样，他不过是在为自己偷盗找借口！

“那些东西本就是我的，扔了也是我的，你就是偷盗，而且你的垃圾礼物，我不稀罕，也不屑于收！”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这么做一点错也没有。

就算是扔了的东西，给狗都行，就是不能让陈泽捡了去。

“呵呵，不屑于收，那后面我给你送的天材地宝你怎么收的一包子劲？”

陈泽一脚踩断莫雪鸾另一个膝盖骨。

“啊！！”莫雪鸾吃痛，如杀猪般的凄婉叫声响彻四野。

“我……我那都是为了你好，我要是不收的话，岂不是寒了你的心？”

双标狗！

陈泽脸色一冷，“七岁时，我在河边给你洗衣服，你明知道那时我不会游泳，故意将我推进河里，供杨轩开心，害得我差点淹死！”

说完，他又是一脚，踩在莫雪鸾手指关节处，发出一阵嘎嘣脆响。

长长一声凄厉的嚎叫过后莫雪鸾说道：

“你最后不还是活的好好的吗，玩一下，又没什么！”她呜呜的抽泣，眼眶完全红了，泪珠顺着脸颊滴落在黑土上。

“我没死，那是因为被逼着学会了游泳，喝了不知道多少水，呛了不知道多少回。

而且哪怕学会了游泳，当时若不是运气好摸到一根藤条。

我就被湍急的河流冲走了，被你害死！

而你们呢，一直在冷眼旁观，看着我如同死狗一般在河里挣扎！

可曾想到有一天我也可以对你生杀予夺？！”陈泽怒声喝道。

“嘎嘣！”

陈泽来到另一边，以同样的方式踩碎关节。

“你快停手……不要再折磨我了……好疼啊！”

“呜呜~”

莫雪鸾脸色剧变，疼的满身大汗，意识都在颤栗。

她从小娇生惯养，哪怕后来家里出了变故，来到天渺宗，也是被众星捧月，当做一个公主来对待。

尤其是陈泽对她太好了，为她铺平了道路，未来大道直指九品符箓仙师。

更是让她无比自傲。

而莫雪鸾因为九品符箓仙师的潜力，根本就没有受到过委屈，就连宗主陆曦，自己的师尊都没有责骂过她。

现在却被昔日最看不上的陈泽以这样的酷刑对待。

对于她来说，这不仅是身体上折磨，还有精神上的摧残。

哪里还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