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流,三流,二流,一流,宗师,这只是一个称呼。”
“但凡是军旅武夫,都要自幼打磨根骨,当你达到宗师,在战场之上,便可做万人敌。”
“以秘药,以及特殊的窍门来打下基础,成年后,气力,反应都远超常人,这样才能在战场上更好的活下去。”
........
顿了一下,王翦沉吟半晌,道:“从今日开始,每日都要进行药浴,以及气力打磨。”
“老夫很少在咸阳,这些根基,可由王贲代劳。”
“每日两个时辰。”
“诺!”
王翦没有提及钱粮,但是岷不能不提及,对方能将打磨的窍门传授,已经是一种恩情了。
“老师,我会让东山商社送来一笔钱粮,用来打磨根骨所需。”
“好。”
点了点头,王翦深深地看了一眼岷,道:“听闻大王你看守典藏室,有时间可以看看兵法战策,至于战争经验,老夫会在后面传授。”
“诺!”
“跟老夫走!”
“诺!”
一刻钟后,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练武场。
“先去举石锁,尽全力。”
“诺!”
岷点了点头,走进了练武场,挑选了一个合适的石锁,开始举。
王翦在一旁看着,不由得微微点头。
对于岷的选择,王翦很满意。
岷选择的石锁,恰好适合岷自己,没有选择过小,也没有急于表现,选择太大,对于自己有一个很清晰的认知。
也很理智。
在王翦看来,吕不韦将岷推荐过来,秦王政也在暗中吩咐,这就意味着,他们对于岷的期待,不是一个冲锋的武夫,而不是一个名帅。
在战场上,冷静,理智,以及对于自己有一个正确的认知,这很重要。
石锁不重,但是,一次又一次的举,让岷脸色通红,浮现了汗珠。
当他举了第一百零三次的时候,王翦的声音徐徐传来,落在他的耳中,犹如仙乐。
“好了。”
王翦指了指一旁:“将这些河沙袋绑在腿上,从最小的开始,除了洗漱,不要解下来。”
“去适应它,让它融入你的日常。”
“诺!”
对于这样的训练,岷并没有反对,他心里清楚,他掌握的训练方式,比这样更为的残忍。
在临洮县的时候,他只是为了保持身体健康,进行了轻微的训练。
因为他心中藏着武夫梦。
如今,梦碎了。
特别是他才十岁,正是成长的时候,又不清楚这个时代,对于武将的训练,岷一直都没有尝试恢复战力。
王翦看了一眼岷,笑了笑开口,道:“今日先到这里,具体的训练,老夫会告知王贲,由王贲对你监督。”
“老夫需要赶赴蓝田大营,今日就不留你晚食了。”
“老师,保重!”
“嗯。”
望着岷离去,王翦不由得莞尔一笑:“相邦与大王的眼光不错,此子,确实是有名将之资。”
“假以时日,我大秦又出一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