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珊高兴应下。

接下来，她在练习功法第一重时，产生些疑问：

“过哥哥，‘身姿柔软如飞絮，消敌攻击麻肘穴。’前面我都已领悟，但是后面来自手挥五弦……问题是，我使的是剑啊。”

“这是门新功法，你要抛却固有思维。”

“什么意思？”

“重点不在于武器，在于攻其肘部穴位。手可攻，剑为何不可？”

“可是，剑不如手灵活。”

“没有可是！”杨过正色道，

“自古以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眼下，要么弃剑用掌。要么勤加练习，将剑用得如手般灵活。你必须做出选择，一旦决定，从此不许朝三暮四！！”

“……”岳灵珊一怔，显然从未见过杨过如此严肃，她稍加思索，眼神一凝坚定道，

“我选剑。”

“那就开始练吧。”杨过微微一笑。

这个选择，他从一开始就猜到了。毕竟，岳灵珊可是华山派，作为五岳剑派之一，要是弃剑不用，她爹那都说不过去。

而且，女孩子嘛，除非武功修至化劲，用武器还是比不用要强不少。

接下来两天，杨过便陪着岳灵珊一起专心练功。

这门功法，最开始，他比岳灵珊等级还低……从初学乍练开始。

不过，小白给力，才过个几个小时，便挂到了初窥门径，两人同一等级后，对练起来事半功倍。

这天下午，岳灵珊死活不肯回去了。声称自己要专心练功，就直接寄宿两天。

谁还不知道谁了？任盈盈等人虽然好笑，也没点破。于是，当晚她便和曲非烟等人挤一块儿去了。

……

次日，岳灵珊再次和杨过拆招时，神情不对了：

“不是吧？过哥哥，你已经登堂入室了？？”

“有问题？”

“可是，你之前都从未练过……昨天下午也才初窥门径。”岳灵珊错愕道。

曲非烟在旁噗嗤笑了：

“你是不是忘了，两个多月，过哥哥从零开始……就连教我们的功法，半个月左右，便已大成……”

“(?°?°?)……对哦。”

岳灵珊一脸恍惚。

见此情形，任盈盈望着杨过，满是惊讶，轻叹口气：

“没想到，你的习武天赋竟然真的如此惊人。”

“人各有长，我倒极为钦佩你的琴箫之技。”杨过微笑道。

“这没什么。”任盈盈嘴角微翘，“我自幼不喜习武，对音律更为喜爱，花费的时间和精力也更多些。”

“坚持自己的喜欢，本就是天赋。”杨过叹道。

“音乐可以让我即便身处旋涡，也能心平气和。即便身处繁华闹市，也能寻得一方清净。”任盈盈轻声笑道，“我一直不懂，练武意义何在。”

“没啥意义。不过，对于武林中人来说，多一份努力，日后便能多一些选择。”杨过悠然道，

“选择云卷风舒的小日子，选择自己说了算的生活，选择自己喜欢的人……”

“这是你习武的目标？”

任盈盈嘴角微扬，眼神灼灼发光。

杨过诧异望她一眼，顿时摇头：

“当然不是！”

“？？”

“我从不练武！”

“(?_?)，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