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有除了敖王爷外,还有逸王爷和禹王爷也曾多次表示想与欧阳烈康交好,试图派人来说亲。
只是没想到的是北堂敖晨早已下手,将欧阳柔嘉迷得晕头转向,哪还看得上别的男子了。
当然这也跟欧阳烈康的态度有关,如若不是其自己也存有私心,今日也不会发展到这样的局面,让自己难堪。
既已成局,欧阳柔嘉当初也是自愿的那现今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现今要做的,那便是想说办法保住自己的名声,不能让其恶名从唐丽的口中说出来。
为此,欧阳柔嘉眼神凶狠了起来,许是经历了一些事,再加上今日之事,似乎一瞬间让其成长了起来,“对,唐丽
,还有张妈,一定不可以让她们开口,绝对不能说出一句于我娘和我不利之言,小寒,快,快去找我娘,让我娘派人将唐丽和张妈……”
“小姐,夫人如今都没有派人来找您,想必一定是派人去处理张妈和唐丽之事了,所以小姐您不必过于忧心,保持着良好的心情,不能让人看出小姐的慌乱,更不可让别人察觉到异样,不管别人说什么,小姐都要坚持这是唐丽逆主而为,害得小姐无辜受牵。”
小寒虽然年纪跟欧阳柔嘉相仿,可是在处理一些事情上,却比其冷静和狠绝,可以说是得了司马想容的真传了。
欧阳柔嘉也觉得小寒说得很有道理,她不可以表现得如此悲伤,即便表现出来了,也不该是为了嫁妆少了而伤心,她的清高不允许她表现出如此不堪和脆弱的一面。
连忙拭干了脸上的泪水,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好一会才带着微微沙哑的声音道:“小寒,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本小姐不该如此不争气的,本小姐是京中有名的才女,是京中身份最高的贵女,不该为了这些事情把自己的身价给拉低了,本小姐的价值不该用嫁妆来衡量的,我有才学,有好的背景,这已足够让本小姐骄傲了。”
“对,小姐,这就对了,你就该如此,”小寒见小姐终于振作起来,便替其打气,鼓励道:“小姐就该保持这种傲气,这种清雅之息,唯有些才配得上小姐的身份,才能让那些只看重钱财的人显得低俗、平庸。”
有了小寒在,欧阳柔惠才重拾了信心,不再自怨自艾,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脸上也展现出以往那温婉贤淑的表出,姿态也跟着变得更加的自信、傲气起来。
面对小姐这样子的转变,小寒才松了口气。
而当欧阳柔嘉睡下之后,小寒才偷偷漏到司马想容那里,向其通风报信。
原以为还能像从前一样,轻易就见到司马想容,没想到这院门都被锁上了,而且还派了下个人在那里守着。
小寒不能从大门进入,与是便寻了个无人的地方,翻越院墙而入。
进入到司马想容的院子之后,其还不敢轻举妄动,观察了好一会,发现这院子里边个人都没有,往日再不好,也都有两三个下人在院子里的,可今日却异常的安静。
小寒觉得不对劲,悄然而行,一直到摸入司马想容的房间,这才发现房内连烛火都没有,而司马想容则在床上裹着一张厚厚的棉被保着暖。
借着月光看到此,小寒不由得心酸,立即冲上去前,跪到床边的脚踏上,小声地唤道:“夫人,是小寒啊……您没事吧?”
司马想容在见到小寒之后,立即露出笑容,抓着她的双手,大喜道:“小寒,你来了,终于来了,快,快把这封信给本夫人派人送进宫里,送去给安妃娘娘……”
“只要本夫人这位妹妹出手,嘉儿的事,便没人敢欺其一分的了,还有张妈和唐丽……不能让她们见到明日的太阳……要处理掉,今夜就处理掉,一定要快……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