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们都说什么十二祖巫,那十二祖巫都是谁啊?都是那个混乱时期的人么?”李一帆越听感觉越有意思。
“师弟,这些事情说起来话就长了!”萧别雁笑着道,“自盘古开天地以来,盘古大神涅盘之后,其元神化成了道家三清,而其血肉却为一些生灵所拥有,得到了其血肉的这些生灵在经过修炼之后,都成为了大巫,我们称之为十二祖巫。在洪荒时期,正是因为这十二祖巫的存在,才引起了第一次的神巫大战,以致天下混乱!也就是在那个年代,我们人类的先祖,脱颖而出,占据的有利的地位,这才有了今天我们人类的文明!”
“师兄,你能跟我详细的说说那十二祖巫么?他们都是长什么样子?”李一帆拉着萧别雁坐了下来,盘膝问道,一副想要听故事的样子。
萧别雁笑着摇了摇头,无奈地只得答应:“好吧!传说之中十二祖巫分别是帝江、句芒、蓐收、共工、祝融、天吴、强良、翕兹、烛龙、奢比尸、后土和玄冥,这十二祖巫分别掌管着空间速度、金、木、水、火、土、时间、风、雷、电、天气和雨,他们每一个都拥有莫大的法力,可战天地,都是属于那种天上地下均都无敌般的存在,后来的神巫大战之中先后有不少都在其中陨落,所以才会出现如今的古墓!
至于这十二祖巫都长什么样子,我也只听说一些传闻,先说那帝江吧!传说之中的帝江状如黄囊,赤茹丹火,六足四翼,浑敦无面;其二的句芒,青若翠竹,鸟身人面,足乘两龙;其三的蓐收,人面虎身,身披金鳞,胛生双翼,左耳穿蛇,足乘两龙;其四的共工,蟒首人身身披黑鳞,脚踏黑龙,手缠黑蟒;其五祝融兽首人身身披红鳞,耳穿火蛇,叫她火龙;其六天吴八首人面,虎身十尾;其七强良,口衔蛇身,手握蛇头虎首人身,四蹄足,长手肘;其八翕兹人面鸟身,耳挂青蛇,手握红蛇;其九烛龙人面蛇身,全身赤红;其十奢比尸,人面兽身,双耳似犬,耳挂青蛇;其十一后土,人身蛇尾,后生七手,胸前双手,握腾蛇;其十二乃为一狰狞巨兽,全身生有骨刺!
在我看来,这十二祖巫,确实是曾经存在过的,至于为什么,你别问我,就是一种冥冥之中的直觉,说不上来!”萧别雁笑了笑,然后看向那几位长者,正聚集在一起,不知道讨论些什么,像是很不愉快的样子!
“轰隆隆!”脚下的平台突然震动了一下,一声剧烈的响声,非常突兀的响起,犹如地动一般,天空之中出现一股强猛的压迫感。
“发生了什么?”所有的人都惊疑不定地看向那声音的来源,那里正是古墓所在的位置,一片乌黑的阴云凭空出现,看其趋势,似乎越来越是浓郁。
“那是古墓的位置!难道古墓出世了?”有人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也有人显得很是焦虑,似乎在畏惧。
“那是阴气!怎么会有这么浓郁的阴气?”一位长老大惊失色,竟然喊了出来,这一下整个平台开始沸腾了,所有的人都变了脸色。
“师兄,怎么回事?那是什么?”李一帆问道。
“那是阴气!”萧别雁面色凝重地看了李一帆一眼,继续说道:“这种程度的阴气之中,极有可能诞生强大的生灵,如此一来我们进入古墓,就会凭空多出很多的危险!但是这也从另一方面证明了这古墓确实是十二祖巫之一的坟冢没错!”
“阴气之中会产生什么样的生灵?有多厉害?”李一帆正是不知者无畏。
“小帆!那种在阴气之中产生的阴灵十分的难缠,而且它们拥有着不死之身!”萧别雁担忧地看了李一帆一眼,这才郑重地说道,“所以我们如果进去了,碰到这些阴灵千万不要轻易动手!否则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其实那其中的阴灵最恐怖的地方,就在于他们往往都是群居,也就是说,我们将要面对的是成群的阴灵!”殷红叶插了一句话,此时的殷红叶同样面色凝重,对于这古墓,心中警惕到了极点,如果有可能的话,殷红叶宁愿永远都不进去!
天空之中的阴气仍然还在蔓延,极为迅速的挤满了半边的天空,遮住了太阳,整个平台之上都变得阴暗的不少。透过涌动的阴气,可以影影灼灼的看到其中不时怒吼的魔影,有各种各样的生灵,猛兽、魔神、人类,更有各样的妖物!
其中一具无头的尸体,手中挥舞着一把巨斧,只一挥,便撕裂了虚空,滚滚的阴气被破裂的虚空狂吸而入,一条条魔影消失在其中,不见了踪影,而那尸身却硬是站在裂缝当中,撼然不动,就像是擎天支柱一般。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如此强横?”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惊呆了,愣愣地看着逐渐消失的魔影,一个个心头埋上了一团阴郁。
平台之上少有的变得平静了下来,然而还没等众人缓过神儿来,又一个百丈之高的魔影再次出现在乌黑的阴气之中,那魔影像是一个野兽,背后生有尖刀一般的骨刺,仰天怒吼了一声,“吼.”阴云在震动,脚下的大地都有些不稳似地,一阵阵摇颤,在可以清晰的看到,在这一声巨吼当中,所有的魔影全都破灭,阴云也随之翻卷,变得激荡起来。
没有多久,那魔影逐渐的暗淡了下去,缓缓地消失在阴气深处。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当下边有人打起了退堂鼓,不想参与古墓之行了,就连那些带队的长老都有些不确定了,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作何打算。
“嗯?”在那吼声响起的同时,李一帆顿时感受到一种无比熟悉的气息出现,像是在呼唤,又像是在呐喊。
“那是什么?为什么我会有一种回家的情绪?”李一帆非常的纳闷,可是却找不到源头,“为何我对这里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