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面积不太敏感,一眼望去,只看到数不清的单人床,以及躺在单人床上身着短裤的男人们!
古铜色的皮肤上渗出一颗颗汗珠,健硕的肌肉因用力而绷紧,因疼痛而紧扣床沿的手背上青筋隆起,偶尔深呼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一下,汗珠就划过脖颈的青筋,顺着滚落在床单上。
章小米心脏扑通通跳着,好家伙,这这这……是不是有点香艳了!
她赶紧咽了口唾沫,暗自唾弃了下自己,立马转头看向阿锦,她可别给孩子带坏了。
阿锦目光澄澈地看着她,疑惑地问:“怎么了,小米,我们不走吗?”
两人都是修行者,脚步气息都控制的很好,再加上士兵们没想到还会有人从训练场地来,因此在门口站了一会,也没人发现她们的踪迹。
但这一出声,周边床上还没扎针,正脱衣服做准备的士兵们立马拿起衣服遮住胸口,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她们。
这一看,却发现是两个年轻姑娘,其中一个还像是初中生。
身着短裤的士兵们手忙脚乱的将作战服往身上套。
这一片人的哗然,引起了前面扎着针的士兵们注意,疼得手都颤抖的各位还费力的扒拉着床头的衣服,试图往自己身上盖。
章小米也慌了,不少针的位置极其险要,可千万不能挪针啊,她制止道:“别盖衣服,别挪动针。”
这一声喊得大,怕人听不到,她还用了灵力,引起了冯组长和研究人员的注意。
冯组长也用灵力将声音传到所有人耳边:“不许动。”
简简单单三个字,让所有人动作都停下来,章小米抹了把汗的同时,也在猜想他们怎么这么听冯组长的话。
特战队员们:所有人都是冯组长扎的针,当你在一个人手下痛不欲生七个小时,没办法不害怕这个人。
章小米穿过人群走到冯组长身边,一路上路过的士兵们都低垂着眼,主打一个他们不看章小米,章小米就不会看他们。
冯组长暂时没空说太多,她正在给一个士兵扎针,周围是十几个研究员围着在学习。
人群中有个老熟人,章小米小声问道:“进展怎么样?”
黄院士的小徒弟,也是老熟人何教授,给章小米解释道:“一中队人今天估计能扎完,能破五百人。冯组长很辛苦,白天扎针,晚上不仅要检查大家学的情况,还要给他们修行情况做指导。”
章小米点点头,看了眼聚精会神的冯组长,想了想有没有什么急事,末世那边估计要明天才能将海胆发过来,那她今天有空指导士兵们的修行。
“改变经脉的士兵们呢?在哪儿修行?我过去看看。”
何教授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道门,就在隔壁,也是为了出现特殊情况,冯组长能及时指导应对。
章小米领着阿锦往隔壁房间走,而那边房间闭眼打坐的众人却不知道马上将迎来人生中记忆最深刻的人。
以至于特战队员们在N年后,提起这位,都是含糊其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