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的城市繁华而热闹,张思的点子虽然源自别处,但他巧妙融合现代与传统,制造出一系列的趣味谜语。长乐等人心中暗自庆幸加了不少平易近人的谜题,使得活动趣味性十足。而张思挑战的是那个跨越时代的经典谜语,豫章暗暗冷笑,长孙冲和他的伙伴们解出这些谜底,无疑是issionipossible。
李承乾带着浓厚的兴趣看着,未加阻拦。长孙冲瞪着张思,轻蔑地念道:“假如一等于五,二等于十,三等于十五,四等于二十,那五该等于什么?”张思并不轻易让步,没有选择复杂的倍数谜面,免得大多数人绞尽脑汁,但此时他又略感遗憾,要是他知道长孙冲们会杀个回马枪,就应该来场智力大赛了。
让他们耗上十几二十分钟揭晓错误答案,想必很解气,但张思想到这个,长孙冲的笑容依然如故,自信地答道:“张思,你真以为我们都脑袋生锈了吗?这题多容易啊,就是每个数字加五个而已。”
观众越来越多,聪明的长孙冲不失时机地转移众怒。这些谜语张思连豫章都没透露,大家都在期待,可都很明白这些谜底绝不会简单。豫章等人是否解密了呢,张思向长孙冲挑衅:“别装蒜,说了简单就该给出答案。对错马上揭晓。”
“五等五二十五,答案没错。”长孙冲信心满满,张思却摇头一笑,伸出手指:“抱歉,回答不正确,奖品与你无缘。”
长孙冲笑容凝固,武元庆怒不可遏地吼道:“张思,你的所谓奖赏岂非骗局?分明不想发奖,只为了哗众取宠!不然为何明知射中了还不认账?”
周围的喧闹声此起彼伏,显然多数人都给出了这样的答案。豫章一拍桌,高声道:“大呼小叫什么呢,自己猜不准就说是人家设套。这事儿能随随便便成功,那你参加科举还能胡乱填卷子吗?”
杜荷淡定发言:“一等于五就是五个一,那么五自然就是五个五,何错之有?如果你们找出问题,我们就信服。不然,只能说你们狡辩。”
“就让我来让大家心服口服。”张思欲开口,却被豫章抢了先:“蠢货们还嘴硬,既然一等五,那么五自然也是一。你们这群笨拙之人,还有什么话可说?”
看样子,豫章已破解了秘诀,而大部分这类谜题并不困难,关键在于抓住窍门。未受张思“磨炼”的长孙冲等人自然无法想到,于是张思早已布下圈套等待他们跳入。
豫章一顿责骂,不少看客成了“误伤”。杜荷神情铁青,长孙冲反驳:“歪理邪说!分明是欺骗行为,这根本就不涉及计算学。”
“谁说过是计算学了?”张思挑挑眉,“谜语就在眼前,答案无异于直接给出,像这般大方,谁还能有这等雅量?元宵盛会,我们提供活动本是为了活跃节日气氛,也是回馈长期支持商会的顾客。你猜不中还怪我们?”
射覆,一项猜物的游戏,物品常被器皿遮挡,谜面之名便由此而来。张思继续道:“不必泄气,你错的只是一个,这还有很多灯笼等着你,不担心丢脸就继续吧。”
长孙冲不服气,强撑颜面向另一盏灯走去,朗声问:“一棵很高的梨树,猴、虎、鹤、熊都想要吃到树上的香蕉,谁能率先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