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究竟是谁,一天天的每晚都折腾人,直弄得她腰酸背也痛的。
那时候她刚生完了胖头没多久,他便又猴急的缠到身上胡来,要不然她能伤了身子后来再难怀上吗?
可是现在呢?
“你!胡说些什么呢!”余建才恼恨的咬牙说道。
眼前却不知不觉的浮现出顾娘子那张倾城绝色的俏脸。
想到今天她刚收到的余家老三的阵亡通知,他的心里不由得便活络了起来。
顾娘子现如今可是个寡妇了呀!
只需最多再过三年,她便可以再嫁了。
甚至是只要她愿意,一年之后便可自行再嫁,他是不是也可以有这个机会?
想到这里,他那张黝黑的脸不由得泛起了些许的红晕。
“好哇!你还真的有!
说!是谁?到底是哪个小贱人?”
到底是跟余建才生活了十多年的女人,一看他脸上那个表情,田杏儿的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立刻好像疯了一样的冲了上去,对准余建才的脸就是一爪子挠了上去。
余建才险险的向后一退,避开了她的魔爪。
真是开什么国际玩笑,想他堂堂一村之长,被个老娘们儿的爪子抓花了脸,让他还拿什么颜面出去见人?
“你胡扯个什么呀?哪儿有什么女人?一天天的脑子里不知道都装的什么鬼!”
余建才恼羞成怒的一把甩开了田杏儿,看向倒在地上的她充满了嫌弃。
“我脑子里装的什么?我还不是想要将身子治好了,再给你添个娃吗?”
田杏儿看向当家的那恼恨的眼神,心中一片悲凉。
她现在别说是添个娃了,当家的都已经有好长时间不曾碰过她了。
要说他心里没人,她是一千一万个不相信的。
“你那身子骨什么情况,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还治好了!
咱拿什么治?你还想去县城的济民堂?
咱家连那点儿车马费和入城费都交不起,更别说看病抓药了。”
余建才看向田杏儿那张脏兮兮的脸,只觉得这婆娘当真是异想天开。
他要是有那个银钱,去赌那大夫能不能治好这个半老的婆娘。
还不如贴上几个大子儿,纳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回来,要是能找个像顾娘子那样的,就更美了。
“当家的……我这还不是想再给你添个儿子吗?”田杏儿哽咽的说着,语气不由得软了下来。
“儿子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好好将咱们这个家打理好就行,你看看这一天天把家里给整的。
我从地里忙活完了回来,连口正经饭都吃不上。”余建才最不能忍的,就是田杏儿一天到晚的待在胖头的屋里哭哭叽叽。
每天做顿饭都是纯糊弄,自从胖头不在了以后,他连餐正经饭都没吃到嘴里过。
就这……这脏婆娘还想跟他再生个儿子。
他现在只要一看见她,就浑身绵软,一点儿力气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