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修身礼服很好地装饰出了他的身形,挺直的腰背,腰线将纤细的腰肢勾勒出来,再往下包住两片浑圆,出现了顺滑的曲线。
看起来很……
路廷暗自唾弃自己,怎么能对一个小男生起一些莫名其妙的心思。
祁终对他阴暗的欲望毫不知情,抱了一件黑色的礼服过来。
“这个的花纹一样呀。”祁终递给他,“你穿这个好不好?”
“行。”路廷感觉穿什么都差不多,接过了衣服,“谢谢声声。”
祁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脑子转得乱七八糟然后认为是姐姐告诉他的。
“不客气,阿廷哥哥。”
路廷的手颤了颤,眸色深沉,没什么用的脑子转了转,同样以为是林灵茜说的。
林灵茜:(???.???)????
祁终体贴地出去,给他带上门。
林灵茜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晃着脚,高跟鞋的绑带松开了,悬在脚尖一晃一晃。
林灵茜看过来。
“好了?”
路廷开门出来,不习惯地挣了挣领带。
“好了,走吧。”
林灵茜走在最前面,一跳一跳,祁终看得也感觉整个人高兴起来。
路廷看了看她蹦蹦跳跳的样子,又看了看祁终满眼“慈祥”,难得地陷入了沉默。
好像林灵茜是姐姐而不是祁终是哥哥吧?
楼梯上她还敢蹦,一边跳一边扭头去看他们跟上了没有。
呼啦——
路廷反应最快,冲过去拉住她。
林灵茜脚崴了一下,自己扶住了扶手,往下滑了几个台阶。
腰间用来装饰的蝴蝶结被路廷失手扯开,路廷吓得赶紧松开,就听到乒乒乓乓。
路廷:?
刚跑到林灵茜身边的祁终:(似有所觉)(低头)
几把进餐用的小刀小叉从腰带或层层叠叠的裙摆中掉落,边缘处是不符合规格的锋利。
最远的一把掉到了一个人的脚边。
他们在上面。
公爵带着人在
空气死了一般寂静。
觥筹交错,人影错乱。
林灵茜抿了一口酒,垂着眼看着楼下纸醉金迷的一幕。
她遥遥对上公爵探究不悦的视线,笑着林灵茜慢悠悠地对他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她为什么总是笑?
像个神经病。
林灵茜的手伸出栏杆,酒液倾洒,像是在祭拜逝人。
酒水滴尽的那一刻,她松开手。
的裙摆,不知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