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那边还有哥哥嫂子和姐姐呢,他们做父母的一碗水端不平,以后就在儿女之间没有了威信。”
我妈把20捆百元大钞收进背包以后,马上就催着我去信用社存款,到了镇上排队到四点多才算把钱存完。
出了信用社又去了我大姨姥家里,我车里还有好多份的过年礼盒,我妈提前找好了一份。
我们就下车去了大姨姥家里走亲戚,年底大家都太忙,我妈在大姨姥家坐一会就离开了。
第二天是腊月二十五,我们镇上是最后的一个大集,我开车去了镇上买了不少的烟花爆竹,收获满满的提着两袋子烟花爆竹回来。
在鞭炮市场门口遇见了陈伟他爸,这才知道,张晓玲就是这几天的预产期,陈伟今天就陪着张晓玲去医院住院去了。
陈伟他老爸问我:“大侄子!你看着张晓玲这胎能不能生个男孩,她是非农业户口只能生一胎宝宝。”
“我给陈伟他爸吃一个安心丸,我前段时间看了张晓玲的腹部形状,从中医经验看,张晓玲这胎肯定能生个大胖小子。“”
张晓玲她们教师政策只能生一个孩子,张晓玲生一个男孩就是全家满意了,陈伟他爸非要给我卦金钱红包。
我说:“这只是中医得经验看出来的不用给钱,这些普通看孕妇肚子形状的经验,村里很多年岁大的老人也会看。
回到家时,看见我妈从村里买了不少牛肉和羊肉,李玉丽和我都爱吃牛羊肉,老夫每餐更是无肉不欢。
但是能让妈主动买这么多牛羊肉的人,只有她那个怀孕的儿媳妇李玉丽。关键是,你儿媳妇在家也待不了几天呀!
估计这些牛羊肉就算过年期间全会剩下,我妈自己又不怎么爱吃牛羊肉。
看来过了年,要动员我姐两口子来家里多住几天了,要不然,我妈能把这些肉全部给放坏掉。
这都是贫穷时候养成的习惯,有好吃的东西都要留给别人吃,自己从来不想着自己吃好的。
吃完中午饭,突然有意想不到的客人来了,王老板带着一个中年女人过来串门送年礼。
自从上次和曹丽丽退婚以后,王老板和我大哥联系都很少,我们之间已经中断联系很长时间,看来,这次王老板过来应该和这个中年妇女有关。
果然,我们刚坐定倒上茶水,瓜子糖块摆到茶几上,王老板手里的香烟都没来得及点燃。他就指着边上的中年妇女说:
“这位女士是我亲妹妹,今天过来找您看看事,我们年底过来做了恶客耽误您的时间啦!”
我笑着说:“王老板!咱们可不是一般关系,有什么事你就直说,我肯定倾尽所能给你帮忙。”
王老板的妹妹是个急脾气,王老板和我还没客套完,她就说:
“先生!我想给我儿子看看运势,不过他今天没空一起过来,我写个字你给孩子算一下未来运势,你看能不能算出来?”
把一张白纸和一支笔递给她,我示意王老板的妹妹可以写字。她也毫不迟疑的写了一个“吴”字在纸上。
拿过这张白纸放在面前,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个“吴”字,我才慢慢开口说道:
“王女士!你儿子现在摊上大事了,他不是今天没空来不了,而是以后可能永远都无法来。”
这位王女士还在和我嘴硬,嘴里说:“我儿子就是被事情绊住了,明天就有时间就领着他过来让你看看。”
我有些严肃的说:“有些傻人去看医生还隐瞒自己的病情,这讳病就医的结果就是自己害自己,最后医生也没办法治病救人。”
这时候,王老板也有些不高兴起来,斥责他妹妹说:
“三妹!到了先生这里,你就实话实说有事说事,总这样虚头巴脑的自己骗自己有意义吗?”
这次王女士才低下高昂的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先生!你给我儿子好好看看,我儿子多长时间能放出来。”
我叹了一口气,有些语重心长的说:“你儿子出不来,他是因为打架弄出人命了。你还指望花些钱就能把孩子给捞出来。”
王女士有些歇斯底里的吼道:“我儿子只是打架故意伤害他人,但是只有重伤没有出人命,所以他肯定不会判刑太重,我们只要得到受害人的谅解,我儿子就能监外执行。”
已经没有了继续给王女士预测下去的想法,正在这时候,王老板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完电话以后面色变得很难看。
王老板转头和她妹妹说:“那三个重伤的人里死了一个,就是那个年龄最小没有成年的那个男孩没了。”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沉寂起来,良久以后王老板问我:“先生!你跟我们说说,您是怎么看出来孩子案子情况,还有没有什么办法化解一下。”
把那张白纸放在茶几中央,我指着这个“吴”字说道:
“这个吴字上边有口下边有个天字,这个“口”字只官司主口舌诉讼,下边的“天”的像为天大得事情,什么天大的事情需要提起公诉,肯定是人命关天才是天大的事。”
“从字体排列成卦象来看,上边的部首“口”字为兑卦,下边的部首“天”字化成乾卦,你儿子因为金属伤害之事被诉讼已经很明显了。”
“今天是丑月丑日的五行都是金之墓库,卦象来看这就是很凶得一个征兆,唯一可以破解的的方法就是利用诉讼,最好的办法,就是请一位我们正西方向的年轻女律师进行辩护。”
“按照方位推断来说,就是要找北京的刑事案件的知名女律师辩护,才能有一线生机,只要辩护到死缓就算捡一条性命,不过最少三十年之内不要想能出来。”
王老板握住我的手不断摇晃,感谢话语更是不断,随后带着失魂落魄的王女士开车走了。
望着留在茶几上得三万元红包,我的心情有些复杂难明,惯子如杀子的古语诚不欺我。
我妈可不管我的心情如何,拿过红包就开始数了起来,接着又去镇里信用社排队存款,看着老妈那兴奋得笑容,我也忘却了刚才的忧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