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小跟着外婆煮饭干农活等,父母在镇上上班,后面他们读初中时才出镇上读书及与父母们住在一起。
张华棋家的8分水田与大伯家的两亩水田隔了有50米远左右,她看到大伯与堂兄华金在田里劳作,就走了过去。
走近看到他们在除田里的草,就大声微笑着打招呼道:“大伯,堂兄,你们在除草呢,还有多久才除完呀?”
张田宝放下手中的捞耙,一边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汗一边道:“华棋,我们再除草5刻钟就差不多了。”
张华金也放下手中的工具,拿过旁边从家里带出来的水壶,打开盖大口喝了几口水后,用手袖一擦嘴巴。
把头上的草帽除下来扇着风,说:“华棋,我爹说了,我们除完自己家的草后,再帮你们除草。”
张华棋戴着草帽有点闷热出了薄汗,碰着额头结痂的位置有点痒痒的,就把草帽解下来,拿手绢轻擦着额头的汗。
她觉得麻烦他人不好意思,婉拒绝道:“大伯,真的不用了,我可以自己除草的,家里田不多,上午早点出来半个时辰就可以除完了。”
张田宝愧疚地看了一眼张华棋左额头的约半指长已结痂的伤口:“我们干习惯田里的活了,两个人干活很快就除完草,你头上的伤注意养好,你大娘是粗人太莽撞了。”
张华金一边扇风一边说:“华棋,是我娘无理取闹对不起你,你伤口未好,若出大汗伤口不易恢复,就说定由我们爷俩帮你们家的田的草除了。”
张田宝说:“除完草后再长1个月左右预计可以收割了,到时我们也会帮忙的。”
他叹了一口气:“大伯除了这一身干活的力气,其它的可能都难帮上了,上次你大娘第2次借米我是不同意的,我当时说要去镇上买米,你大娘拦着不让我去。”
张华金接着说:“我娘说你家还有一整桶米,答应再借米给我们,叫第二天再去买米,催着我们去山上桔子的地里干活,所以当天你受伤时我们没有在家。”
张田宝说:“是大伯没有用,你大娘刁蛮惯了,我与她沟通时,通常是有她讲没我说,今天下午等太阳没有那么晒我们就帮你家的田除草。”
张华棋知道大伯是妻管严,也知道张华金也说不了他娘的话,她也不想大伯与堂兄难为情。
她就顺势说:“大伯、堂兄,那谢谢你们了,我回去煮午饭了,你们也早点回家,晚点太阳太晒了。”
张华棋接着去了自家里的菜地,一分左右大的菜地按现代的面积换算法大概有67平方那么大。
地里有菜心、小白菜、韭菜、南瓜、青瓜、白萝卜等,还有几棵辣椒苗已结出青色的小辣椒,西红柿已经成熟,红彤彤的果实挂在枝头上。
最让张华棋意外的是发现菜地里有两棵柠檬树,树上结有十多个像青色小灯笼的柠檬,有她拳头一半那么大。
张华棋仔细地看着每一种蔬菜,她弯下腰轻轻地抚摸着西红柿,南瓜,仿佛又回到了两姐弟在乡下陪着外婆种菜收获后的快乐时光。
“这些蔬菜没有打农药,也没有喷生长激素,菜味肯定会比较浓,那么多菜根本吃不完,改天看是否摘点拿去镇里卖。\"张华棋一边摘菜一边自言自语。
张华棋摘了两个拳头大的西红柿,摘了约一斤水灵灵的菜心,又剥下菜地里的约3斤老菜叶子。
然后找几根长的野草互绞成长草绳两条,一条绑菜芯,一条绑老菜叶子,再拿上番茄,高高兴兴地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