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妨尝试一下你心中的想法。”
令我出乎意外的是那女人竟然稳稳的跟在我后面。
这句话正是她说的,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也懒得去想。
不过就在这一点我便感觉这女人有点不对劲。
就刚才那一路我也不说跑的有多快吧,按照常理来说至少也不是这没开多少岔的旗袍能追上的。
“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发现了这一丝的异样那也不跟她弯弯绕了。
“不知道啊,我就是随口一说,你都来这地方了那必然是有某种目的或者是某些非做不可的事情咯。只是在刚才那一刻你看到这处深渊的时候内心的信念有所动摇,你是在害怕什么吗?”
其实我刚才想的就是踩着这虚空继续朝前走,凭我现在的认知感觉就只是某种障眼法之类的玩意罢了。
但是无奈我也就是个普通人,始终是拼不过自己与生俱来的恐惧。别说是我了,就算是世界顶级的极限运动爱好者在这地方也不敢乱动。
更何况我还有一丝丝恐高,这相对来说其实算的上是生理的恐惧了,就有一种自我感觉的害怕。
“要你管?”
不想搭理她,我继续的尝试踏出那一步,这玩意可比那玻璃吊桥都要刺激。
就在我还在尝试伸出脚的时候一双穿着高跟鞋的脚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面屹立在了那深渊之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用怀疑了,这女人绝对不简单。
“我可以选择不告诉你。”
见套不上话,我也没搭理她了,直接迈出了我那一脚,稳稳的站立在了深渊之上。
这地方给我的感觉的确就像是障眼法一样的,当我走上去的时候那传递给我身子的脚感就跟刚才踩在那沥青混泥土的感觉一毛一样。
那女人见我走了上来之后就没管我了,一个人搁那自顾自的就往前走。虽然不知道她要去干嘛,但是也没有对我出手的意思,那我也没有管她。
继续走我的,朝着那死气传来的方向朝着走去。
其实说到底,这路就只有一条,所以怎么走我俩都是走在一块的,只是都没搭理对方。
“准备好了吗?”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的时间她又开口了。
“准备什么?”
我有些纳闷。
“你要找的人就在前面,做好接受事实的准备了吗?”
我没听懂。
不明白她到底要表达什么。
可是就在这时候,面前的虚空就好似受到了什么东西的干扰一样,从中间那处地方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裂纹。
然后我就看到一道道红色的就像是能量的一种物质在那裂缝口慢慢汇聚,直到两边都汇聚出了一个成年男子手臂那般能量。
那能量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的突然猛的一发力,直接将那道小口子给拽了开。
我能看到就在打开的那瞬间口子附近的不知名材质就像是玻璃碎片一样猛然炸裂飞向了四周。
透过那道口子看到里面的空间的场景属实有些炸裂。
在一处空地上面,我看到一个一脸懵逼的老头一脸懵逼的看着我,他的身前是一口漆黑的大锅,一只手还在里面搅动着什么。
不过我从那锅上面伸出来的半条细嫩的腿能看出那里面绝对煮的是个人,从那腿能够看出来那是条女人的腿。
“唉,不是,你们咋进来的?”
回过神的老头一脸懵逼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一脸的不知所措,眼里充满了一丝疑惑。
“你这是在练尸人傀?”
这话是那旗袍女人说的。
询问着但又有些懒散的语气。
貌似有些若不关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