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变戏法呢?”
她一脸不信的样子,歪着脑袋看着我,就差说那血是油漆了。
我点头。
“不然呢,不然我还真能给那老头凭空干死,死无全尸?”
“那你给我也变走看看,之前看别人变戏法就感觉特牛了,老想第一感觉体会一下那实验者的感受。”
……
这孩子竟让我无言以对。
“别吵吵了,我还得休息呢,刚才给我身子骨差点干散架了。”
感觉有点烦人,刚才脑浆子都被搅匀了还没缓过劲来,现在这孩子就跟个苍蝇一样在我边上嗡嗡乱叫。
同时我重新感受了一下全身的伤势,发现刚才那玩意其实没对我有什么实质性的治疗,更好比如打了激素一样。
我就说那不是个什么好人,跟我整这一出,如果说答应给他身子说不定还能成为啥样呢。
“过来扶我一下。”
我这时候说话都变得有些吃力,刚才用着娘娘之前教过我内视识海的方式尝试着在身体里面游走。
本想着试试看看,没想到真有点用,不过在途中我越看越心惊。
我看到了体内多处内脏破损出血,现在我能活着完全是体内那乱七八糟的能量气吊着半条命。
这玩意不能止疼,最多保证我不死。其实在那外界之人从我身体里面离开的时候那五脏俱裂的疼痛感就已经开始慢慢的增大了。
“你这是又怎么了?快给我边走看看呗。”
“我靠,你大爷的,别跟我闹着玩了,老子他妈的要不行了。”
真不能用正常口吻跟她说话了,这孩子始终是不太成熟,怎么都像是在闹着玩一样。
这一嗓子给她喊的也一愣,急忙给我扶到了那床上。
根本压不住,一口血再次吐了出来,一下给干了一地的鲜红。
“别愣着了,去打扫一下,闹这么大动静别让人家看到了。”
她没有在犟嘴,也知道我不是装的了,一个鬼就搁那忙活着。
可是我明明就记得刚才外面有人的,这么大动静按理来说应该都清楚啊?
但是这都不是我现在该想的了,我就等着小师妹给我送医院呢,不然我真得流血流死,这玩意可比诺手的被动强多了。
“天呐,你没事吧?”
浴室的水声一停,小师妹就擦拭着头发光溜溜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伴生的是一堆水蒸气。
这是她看到我这逼样说的第一句话。
“别废话了,我他娘的快不行了,快带我去医院看看。”
这一字一句说的有些艰苦,我是咬着牙说的。
那种内脏破碎的疼痛感越来越大,最主要的是我还看不到,就感觉身体某处漏了一个窟窿在那不停的往外流血。
“呀呀呀,我还以为你一直在隐藏实力呢,没想到是临死反扑啊,不过的确挺猛的,刚才那一下都快赶上我师傅了。”
“不过看你这样去了医院也不好使,我倒是在这石村那边有个认识的医道人,这样吧,这个你拿着先止血,我带你去那边瞧瞧看看。”
她捡起了散在地上的一片衣服,从里面掏出来一个小瓷瓶丢给我。
“医道人?你怎么不带你师兄也去看看?”
她摇了下脑壳。
“已经去过了,这口气就是他吊着的,不然我就要去冥府抢人了。也只是可惜他有个怪脾气,一个人只治疗一种病,在选择恢复静脉和命之间我选择了救命。”
听起来好像还有点东西,就是这脾气的确怪的,医者仁心,患者至上我所遇见过的无不都是竭尽全力医治患者的。
一粒黑漆麻乌的珠子从小瓷瓶里面滚了出来,落在了我的手上。
起初我是有些犹豫的,况且和她也不太熟,但是后面还是看开了。
也不管她三七二十一,直接吃了,要死不死的。
入口便有一股暖流流淌全身,感觉体内丹田处好似凝聚出了一道气旋,随着那气旋在体内运转,一道道气体被送往了身体各处。
没一会儿,疼痛感恍然消失。
“我靠?这么神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