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巫白使用过系统的模块，所以才更加了解系统的恐怖之处。

他是万万不敢看轻系统的，搞不好就会阴沟里翻船，因此巫白特意求了虚空意识代行者出手。

巫白本来以为这是要算成愿望的，但没想到经过巫白只是一提，就意外成功白嫖了一次虚空意识代行者出手机会。

从刚开始神秘少女就一直跟在巫白身边，有这么一个强大又神秘的大佬贴身保护，简直安全感爆棚好嘛！

这才是巫白刚刚不慌不忙还有空演一下的真正原因！

神秘少女身为试炼的主考官，规则所限，不能无缘无故出手扰乱试炼秩序，她必须有一个出手的理由才行！

而，领主之间互相打架什么的，不能作为她插手的理由，

但像这个系统这样明晃晃地暴露自己的存在，还对试炼中的领主发动攻击，这性质就不一样了，她自然就可以管一管了。

“代行者大人，请出手吧。”巫白从地上站起身，慢条斯理地理了一下衣服。

本来的情节应该是巫白自己和曹绾以及她的系统双方斗智斗勇，虽然巫白智计百出，但双拳不敌四手，眼看巫白就要命陨当场，此千钧一发之际，大佬再出手相助，镇压全场……

巫白在脑内都排演完好几版小剧场了，可惜，对面太菜，索然无味，连大佬的出手也显得没那么有逼格了。

那个小丑一样的系统像是被掐住脖子的乌鸦般噤了声，惊疑不定，但他注定要做个糊涂鬼了！

代行者少女显出身形，依旧是惫懒地盘坐在黑雾之中，还嗑着一把瓜子，悠闲得不得了。

她一出现，在场的人除了巫白以外，全部都被定住了，动不了分毫，他们甚至没法意识到自己被时间暂停这件事，包括曹绾的系统。

……

“嘻嘻，这家伙明明曾经也是个碳基生命体，怎么会认为自己真是系统呢，太有乐子了。”

这话信息量有点大啊，巫白不由地追问了一下，

“唔，既然你运气好碰上了，那告诉你也没关系。虽然它们以系统的名号称呼自己，但实际上，这些存在并不是单纯的机械生命！”

巫白点点头，他在蓝星中又不是没见过机械生命，明显和这个系统是两个概念。纯粹的科技文明再怎么发展也造不出系统这种造物啊！

可以说巫白的领主之路能走得这么顺利，少不了系统模块的襄助！

不过他用归用，难免会对这个金手指有些不踏实，好不容易碰上懂行的，巫白自然想多了解一些底细。

“系统属于诸天万界里一类位格很高的特殊存在，至于具体他们是怎样的一个存在，我说了你现在也没法理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但这种强大的特殊存在，数量是很稀少的！

像你手上的就是分系统，别看只是一字之差，实质上可差多了，分系统大多只是披了个系统的壳子而已，”代行者接着说道，

两人居然就这样旁若无人地聊了一会儿，

巫白趁着气氛正好把他憋了很久的疑问都问出来了，不过，一开始少女还正经地回答，但没回答几道，看巫白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直接叫了停。

“小家伙，行了，小课堂结束了。总之，你放心用，记得多从主系统那里薅点羊毛就行。”

她没讲太多，但巫白结合他接收的资料，差不多明白了。

巫白这之前只知道，系统可以收集智慧生物的情绪能量、吸取各种智慧生物灵魂，

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分系统原先竟然也是人类灵魂，这种分系统的构造也比他想的要简易的多！

这些分系统的意识与其说是系统，不如说是模组的承载体或者容器罢了。

灵魂作为一种超维物质，是绝佳的施法材料和催化剂，并且人类灵魂当上系统还会自己奋斗、做计划，具有较强的自我管理能力。

就像被巫白接收了所有模块的996，他辛辛苦苦为主系统打工，赚取的能量全部用来购买更多新模块了，他以为这是对自己的提升，还抱着将来升级翻身做主系统的美梦。

殊不知，真相如此残酷，令人齿冷，这些分系统都只是纯粹的耗材而已。

……

“好了，现在该干活了。”她伸了个懒腰，拍拍手，将手上的碎屑拍掉，笑嘻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