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林絮昔和井睿知还在一块儿相处。
只不过,不是情侣般的那种关系。
……
见终于想到了自己身上,井睿知滔滔不绝地开始控诉,桌面上的酒一瓶接着一瓶的往嘴里灌。
季棠言还想劝几句,可池冽却伸手拦住了他。
“没事,让他边喝边说。”
“可是这么喝下去,真的没关系吗?”
季棠言数了一下井睿知眼前的酒瓶,已经喝了两大瓶,再喝下去,说不定待会儿连路都走不直。
“我喊人了,放心吧。”
季棠言听见池冽这么说,也就随井睿知去了。
但井睿知说出来的事情,一件比一件让人脸热。
“你们都不知道……那家伙,到底是怎么对我的!”井睿知手握着酒杯,眼神逐渐变得迷离,“明明错的人就不是我……为什么要凶我,还……还喂我吃……”
“最讨厌的就是……林……”
井睿知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已经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井睿知?”季棠言轻声喊了一句,“你还好吗?”
井睿知发出阵阵呓语,即便仔细聆听,也无法辨析清楚到底在说些什么。
半个小时后,房间的门兀然间被推开。
季棠言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这个青年,高挑的身材下的双腿修长,无袖的黑色短t露出的手臂的肌肉,宽松的工装裤穿在他的身上,也仅是刚好的程度。
“抱歉,我先把人带走了。”
林絮昔扔下一句不平不淡的话,把井睿知扛在肩上,转身离开了房间。
过来一会儿,季棠言才回过神,转头看向十分淡定的池冽。
“你就这么放心他把人带走了吗?”
“有什么问题吗?”池冽反问道,“林絮昔会好好照顾他的。”
“但我怎么觉得……”季棠言悻悻地闭上了嘴,他瞧见池冽望向自己的眼神里带着几分不便明说的意味。
“宝宝,你再说下去,我可以保证今晚会让你哭着求饶都没用的。”
“我不说还不行吗!”季棠言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你别忘了,你晚上还有几张卷子要做,要考试了!”
季棠言无奈之下,只好把大学的公共课考试搬出来,作为保障自己这几天安枕无忧的借口。
“言言,难道你就不能稍微放过我一次吗?”
“不可以!”季棠言立刻回道,“你是想和我分开了吗?”
话说了出口,季棠言才后知后觉地感觉自己说了些什么令人耳红脸热的话。
“言言这么舍不得我啊?”
池冽的语气里满是调侃和欣喜,他的言言是真的很喜欢自己。
不枉费他这段时间,用尽了心思和力气,让季棠言无法离开自己。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的。”池冽凑了过去,在季棠言的额间轻吻了一下,“我也不想和你分开。”
橘子酒的信息素在房间里轰然炸开,用尽力气把海棠花融进自己的气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