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哥……”
似乎是努力压制了许久,耗费了不知多少力气,才能喊出口的声音。
井睿知脑海中的警铃打响,油门的指数陡然增高了许多,窗外的景色呼啸而过。
“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了!”
刚到家,浓郁到呛鼻的信息素朝井睿知扑面而来。
整个客厅,几乎每一个角落里都弥漫着这股葡萄发酵后,酸涩到发苦的味道,充斥在鼻腔四周。
“林絮昔……唔……你……”
刚推开房门,井睿知就被人推到了墙壁上,背部猛地撞到了厚实的墙壁。
还没来得及开口喊疼,微张的嘴巴已经被堵上,在不同的地方炙热的吻如数落下。
“林絮……昔……”
“你是疯狗吗?”
“你大爷……”
“……”
声音被直接堵了回去,发出的呜咽声在房间里格外明显。
压迫的信息素直接让井睿知软了腿,只能依靠着林絮昔来行走。
接下来的几天,井睿知能保持清醒的时刻少之又少,再次真正恢复清醒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睿哥……”
“你这个疯狗!”
“嗯,我是疯狗。”林絮昔恬不知耻地咬着井睿知泛红的耳垂,“是老婆的疯狗。”
“谁他奶的是你老婆了?”井睿知反手揪住林絮昔的头发,“我们两个alpha,不可能做标记的!”
“谁说的?”
井睿知刚想反驳,林絮昔直接按住了井睿知腺体的位置,任由自己的指腹在上面揉捻。
“老婆,我给你注射了很多很多的信息素……”
“不能跑掉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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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日子里,池冽刚休假,就拽着季棠言往海滩跑。
说是补偿这几个月以来,没有陪伴季棠言的日子。
能真正放下身上所有担子,两人度过一段平静的旅程。
“为什么我不能成为你的人心挂件,然后直接顺手把我带走?”
季棠言看了眼登机的时间,还有好几个小时。
他刚才估摸算了一下,等待几个小时上机,再拉着行李箱……
光是想象,季棠言已经感觉自己的太阳穴抽着疼。
“可以。”
池冽嗓音如同古木般低沉,历经了几年的磨炼后,当年的青年也变得成熟稳重。
当热,这些时候在床上时并不会发生。
“只要你可以顺利藏进行李箱里的同时,确保自己不会在里面被闷死。”
季棠言眸眼微转,感觉池冽的这个想法也不错。
但下一秒,他的脑门就被弹了一下。
“想什么呢?”池冽神色如常,眼底略显揶揄,“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建议很不错?”
季棠言白了他一眼。
“其实,我一直都没有问过你,到底为什么你会对oga这么抗拒?”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