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晖又假装问了几句问题就把白县令打发走,他怕自己忍不住杀了白县令。
“皇兄,白县令还不能杀。”萧月提醒一句,“他还有用处。”
至于什么用处她没说。
萧元晖也懒得问。
在他心里白县令已经是死人,只是早晚的问题。
萧月回到自己房间。
“徐舟你说皇兄对刘蓁是不是····”
徐舟点点头。
”公主,这些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等大皇子身体好一点咱们还要继续去北狄。”
萧月当然明白徐舟的提醒,说难听点以后大启的事情都和她无关。
“难道让我看着云州城不管?”萧月心里纠结。
“公主,您就是管了又能如何,没有人会感谢您,说不定还会惹北狄王生气,觉得您心里只有大启。还有大皇子,您放心,他不会坐视不管。”徐舟语重心长的劝。
和亲公主每一步都踩在刀刃上,一不小心走错那就是万劫不复。
“我知道,你下去让我好好想想。”萧月觉得很累。
徐舟善解人意的关上门离开。
希望公主尽快想明白不然去了北狄也一样过不好。
道理萧月都懂,她已经被文帝被大启抛弃,去了北狄这辈子恐怕回不来。
“主子,要不要奴婢把他宰了。”云鹤气急败坏的说。
刘蓁摇头,“等等,不急,等把云州查清楚,不用我们出手自然有人出手,白县令活不久,何必脏了我们的的手。”
“咱们现在去哪里?”云鹤可惜不能一刀结果白县令,不过主子说的没错,暂且让他多活俩日。
“不知道,随便走走。”刘蓁摇头。
主仆俩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逛起来。
“主子,快看前面有个小孩。”云鹤一声惊呼惊醒刘蓁。
要是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出那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光裸着身体,身上满是脏污和伤痕,仔细看伤痕有旧有新,双脚不知道被什么划破正在流血。
不过小孩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趴在墙角舔着路边被人泼掉的水。
刘蓁心脏像是被针刺到一样,密密麻麻的疼。
小孩子听到身后有动静惊恐的回过头,发现有人朝他走去,站起来就跑。
”云鹤,快跟上。”刘蓁好久没有这么跑过,跑了一会开始气喘吁吁。
那个小孩跑得很快。
云鹤差点没跟上。
终于在一个拐弯处被云鹤抓住。
“你跑什么跑·····我们又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你。”
“大人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小孩双手抱头瑟瑟发抖的不停给云鹤磕头。
额头都磕出血仍旧没有停下。
“起来,别磕了,我们就能问你几句话。”云鹤想到以前邻居大婶家小孙子,和眼前这个孩子一样大。
刘蓁终于赶到,她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喘气。
“跑什么·····我们又不吃人·····”
“主子,您没事吧?”云鹤一脸的担心。
刘蓁摆摆手,看了一圈不远处有个石头,立马对云鹤招招手,“去那边说。”
她在云鹤惊讶的眼神中坐到石头上面。
“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见到我们为什么跑?”刘蓁特意让自己看起来亲切一点,然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