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因为戚、元两家的交手,江都郡就像一个被点燃的火药桶,血案频发的同时,也让整个形势都变得扑朔迷离。
而作为第三者的叶仕欢,却每日过得无比清闲。
白天,帮元文修管理一下账目,晚上,与孟老三饮酒赏月,偶尔打趣一下身边的几个侍女。
而在一座不知名的小镇上,元袭常听完众头目的汇报,勃然大怒。
“你说什么?今天一天就收了十斤的温朱藤,连戚家的一半都没有,你们这么多人都干什么去了?是去美人窝里逍遥快活去了吗?”
多数头目敢怒不敢言,但也有一人,觉得自己太冤,便站了出来辩解。
“二少爷,我们实在是尽力了,现在手底下的兄弟,基本都去庇护那些散户了,能调用的人手,实在太有限。”
元袭常听后冷笑,“所以你的意思,根本原因在我是吗?你们办事不力,我不该说你们对吗?”
“不是···”
这名头目还想解释,却被丧失耐心的元袭常打断,“我现在不想听你的借口,我只想知道,你们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戚家不领先我们太多。”
这名头目不假思索道:“如果我们也像戚家那样施压,绝对会比戚家收得多。”
元袭常听后,破口大骂:“混账东西!这乃是家主亲自下的命令,难道你们想造反不成?”
这一个大帽子扣下来,全场再无一人敢言。
元袭常见状,忍不住摇头,“算了算了,看你们的样子,也没那个胆,既然如此,就赶紧给我去干活。希望明天,你们能够给我一点好的消息。”
众头目闻言,如蒙大赦,争相离去。
“可恶,父亲究竟在想什么?”
等这些头目都退下之后,元袭常气急败坏地抓起一只茶杯,摔在地上。
“二少爷!二少爷!”
这时,之前那名头目,在其他头目的怂恿下,去而折返。
元袭常见到头目,没好气道:“你现在不去想办法多收购一点温朱藤,又跑回来干什么?是来找骂的吗?”
头目硬着头皮回应:“二少爷,其实我们也没必要像戚家那样,只需要稍微动点手段,震慑那几家刺头便可。”
元袭常语气不善道:“你究竟什么意思?难道我之前说的话,你还不明白吗?”
头目沉默片刻,咬牙道:“属下知道,但沙湾镇的齐宝康,实在不知好歹?策动很多散户作乱,今天如此,我们何不拿他杀鸡儆猴?”
元袭常冷声一笑,“你说得倒是轻松,如果我真这么做了,家主那边问罪下来,你帮我去解释吗?”
头目闻言缩了缩脖子,道:“小的当然没有这个胆子,不过我们可以找一个替罪羊,就说是他误传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