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嗣,你还不明白吗,我只是怕伤害你,其实我们俩之间的问题,不是吃一两副春药就可以解决的。
我不怕伤害,你说,你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我觉得我还挺坚强的,如果春药不行,咱们换别的药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出来啊?
好,你接着做你的春药,这副不行,再换一副,反正你有的是时间。
武三思带着他们两人去京师大狱,牢房里到处充满行刑的人。
打,打,打。
武三思感慨的说,圣上是老了,你没看见连眼神都不如过去,脑袋也慢了,知道我找你们二位来是为什么的?
武承嗣接言,请大哥赐教。
我们武家是并州的小户,无根无基,能有今天仰仗着圣上的人,我们可是一点一点的熬出来,如履薄冰,圣上为我们武家开了个好头,可是她毕竟是老了,你们没有看见朝野上下有人在蠢蠢欲动,试图复辟李姓王朝,这并不奇怪,我们大周刚刚建立数载,根基还很不牢。
周兴来到大牢的门口说,禀报武大人,他招了。
武承嗣一挥手,斩。
是。
武承嗣接着说,大哥的意思,我懂了,圣上只为我们开了个好头,这江山最终归不归我们武家,还要看我们几个的造化。
造化,造化是我们自己争取来的,现在该是我们出击的时候,圣上毕竟是妇人,女性主政从来都是权宜之计,尽管她姓武,但仍难服天下,如今,武家混得有头有脸的,也只有我们三个人,要想完成一统大业,将江山收入武家的祖庙,全得靠我们三个人。
周兴又跑来说,武大人,又招了一个。
什么人啊?
东宫厨子卢怀成。
卢怀成。
卢怀成可是个好手艺。
是啊。
可惜了,杀。
是。
武攸嗣心里嘀咕着,怎么又是杀。
武三思在案前边写边说,所以我们三个人要团结,团结得像坚实的堡垒,可不能让江山落入他人之手,你们想想,如果江山姓李,这首先倒霉的可是我们武家。
大哥,你放心吧,你是我们的主心骨,小弟肝脑涂地也会拥戴你。
武三思看着发呆着他叫道,攸嗣,攸嗣。
啊。
你呢?
当然,当然。
什么当然?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因为你大小还是个驸马,尽管这个驸马当得窝囊,可毕竟你还是个驸马。
我怎么就窝囊。
听说,你府上还养了不少漂亮小伙子呀,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还听说宫里新设了一个控鹤府,公主家不是也有一个吗?
哎,大哥可不敢瞎说,人家聚在一起那是谈诗说艺,纵横天下事,这些事情我都知道。
纵横天下事,我看是想谋反了。
谋反,他们谋的什么反啊,都是些文人墨客吗?
不一定吧,旦怎么样,表面上看着豁达宽容,实则狼子野心呢,连他都得谋反,你敢保证你府上的那些人,不是图谋不轨。
旦也谋反?
你看看吧,这些都是里面刚审出来的供词。
供词?我怎么没有发现有人招供。
你说咱们武家怎么出了你这个蠢才呀,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