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只能和王珹交流就好，至于其他条件，她相信官方会满足的。

闲下来的两个人开始在附近猎杀怪物，虽然目前还不确定寄生虫一说的真假，但无论如何晶核还是有价值的。

一路加速回到城内的程集没有停下来休息，而是直接进了行政大楼找自己的顶头上司。

“程集？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是J省出了什么事情吗？派过去的实验员应该还没到才对啊。”

坐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的领导看见火急火燎冲进来的程集，一脸惊讶地问道。

程集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一口气把桌上的水喝了个干净才开口说道：“爸，不是，长官，我有十分紧急的情况需要汇报。”

等程集从父亲的办公室里出来已经是日暮西沉了，他抬眼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即使是夏日的阳光也无法完全穿透，他只能看到模糊地橘红色圆圈，以前那些绝美的夏日晚霞，已经是只存在于记忆里的风景了。

他叹了口气，明白自己父亲还需要向上汇报，然后是开会。不过这件事极其重要，明天应该就能出结果了。他边想边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如程集所料，此时他的父亲确实正在向上级汇报这件事，但不是他以为的上级，而是最高领导人。

“老领导，事情就是这样的，我家那小子您也知道，不会拿这么大的事来开玩笑，事态紧急，我也就直接向您禀报了。”

正低头翻看文件的老人抬起头来注视着面前的老伙计，神色温和地说：“老程，我也是知道你的，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你不会直接找我。这样，你先去查一下凌羽和王珹，还有那个薛怜儿的详细资料，我马上安排下去，让老秦跟着程集走一趟J省。”

“欸，我这就去。”

收到任务的程越齐立刻出了门，直奔信息科而去。科技发达的时代，要调查一个人的信息简单到不可思议，没过多久，三人的详细资料就摆在了老人的桌案上。

“凌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翻看资料的老者有些惊讶。

程越齐点点头说：“不错，凌羽在孤儿院的时间一直以来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本来会顺理成章进入社会工作的，可是意外来得太突然了。对了，她的超能力应该很强，大概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因为我们了解到王珹之前应该是个自然人，他和凌羽走在一起的最初原因可能就是凌羽需要他压制自己的精神力。”

“之前？”老者一边翻看资料一边听程越齐的讲解。

“是的，交易大厅的资料显示凌羽在一个月前购买了疫苗和足够的能量增强剂，应该是为王珹准备的。”

老者也看到了这条交易记录，还看到这条往后的交易间隔了大半个月，他看着这张纸轻轻地说：“不一定是之前，王珹现在应该还是自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