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月光越过静谧的夜,钻进宽敞的卧室,光线昏黄。
“程乾回国了。”
男人薄而淡的唇瓣,轻轻贴着女人的耳畔。
气息灼灼,好似要将她燃出焰火。
纤细的手腕被他轻轻握住,摁进丝滑柔软的床单。
他才携着冷风回来,伴随香醇浓郁的酒香,渐渐裹住她的身体。
“什么?”女人被冷醒,身体微微发颤。
陆祈安冷眸一沉,就像一块落石掉进无底的深海,愈发深暗。
热切的吻落下,修长的手指扯开真丝料子,肆意地点起火来。
室内的温度瞬间被提升,气息相互交融,深沉火热。
途中,他咬上女人精致玲珑的锁骨。
低沉迷离的嗓音响起:“想不想跟他重归于好?”
他的技术向来很好,每次都能给她最极致的体验。
女人水眸涣散,皓齿咬紧殷红的唇,没有回他。
……
清晨,天色渐亮。
林星然醒时,大床上只剩她一个人,身旁人早已离开。
昨夜陆祈安折腾得很凶,就差没将她拆了重装。
这是结婚两年从未有过的现象,床笫之欢于他而言,只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手机屏幕亮起,在桌面上振动不止。
她拿起手机,轻点接听,起身往浴室走去。
电话那头的女声传了过来:“然然,信友来了个新的总经理,你猜是谁?”
“财神爷?”林星然把手机放到台上,利索地洗漱起来。
“程乾,那个你眼瞎明恋了几年的男人,他来信友诈尸了。”苏简简在电话那头回她。
她手上的动作一僵,很快恢复如常。
“好,我知道了。”
等林星然洗漱好下楼,管家已经备好早餐。
沙发上坐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气定神闲地翻阅手里的书籍,修长的腿随意交叠,一手端起桌上的热咖啡,放到唇边轻抿一口,举手投足间透着矜贵散漫。
陆祈安居然没走,以往他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她忍不住吐出两个字:
“稀客。”
陆祈安抬眸看她,冷意袭来。
他有一双幽如深潭的冷眸,直视人时跟法官审判犯人似的。
林星然是怕他的,没由来地怕。
“我……撤回了。”
没过两分钟,撤回还来得及。
“别紧张,我又不是什么好人。”他薄唇轻掀,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