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容貌多甚,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在面前,太子竟然能丝毫没有波动,真正做到君子坐怀而不乱。
管事叹了一口气。只说。
“小腰自会有造化,她的事,你不必管了。”
他顿了顿,看向外室:“汝儿你这么多年侍奉我身边,委屈你了。只是你放心,我们的女儿,我定会让她得到最好的归宿。”
自然,未来也是会成为他最好的助力。
只是这句话管事没有说,他知道自己这名外室总是妇人心,成不了大器。
这后世的子嗣,能不能翻身,还是要看他啊。
管事再度沉默了一会儿,他都没有看外室和女儿的神情,便下了命令。
“这些日子,直到太子走之后的半个月内,你们都不许踏出房门半步。至于吃食和日常用具,我会找人给你们送进来的。”
外室支支吾吾了一下:“可是…”
“没有可是。”
管事斩钉截铁,“这府里,还是我说了算的。”
外室知晓他的脾气,他一旦确定下来的事情,便是别人再怎么劝,都无法改变。
就比如当初收她为外室,这十几年来她滋润的生活,便是全靠如此。
外室只能怯怯地应下:“诺…”
只是这“夫妻”二人都没有注意看,原本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女儿,忽然沉默了下来,一言不发。
周身气度发生了翻转。
便是她死死垂着头,也在掩盖着,骇人的神色。
—
管事的处理好了自己后院的事,便马不停蹄备上了厚礼往太子昨日的临时住所处赶。
美其名曰。
“安抚”受惊的殿下。
只是他还没有进去,便被外边的总管太监给拦住了。
总管太监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鼻孔对人。
“怎么?找殿下有何要事?”
管事的被拦住,原本便有些脾气,如今看着昨日还收了他礼的总管太监,竟然对他丝毫不客气。
管事更是怒火朝天。
只不过,管事抬头看了一眼屋内,只能狠狠压抑住自己即将喷发的怒火。
太子如今就在里面,若是他在此处和东宫的总管太监闹了起来,无论这事究竟谁对谁错,他都落下一个不敬太子的骂名。
如今他还想上太子这艘船,自然是不会主动把船掀翻的。
于是,虽然在心里骂了无数句的阉人,可当他抬起头来看向总管太监的时候,眼里还是带着谄媚的。
“公公您说笑了,臣今日想拜见太子,自然是有要事的。”
他说完之后,还挤眉弄眼地拱了拱手中厚重的包裹。
只是与他料想的不同,总管太监听见他这话之后,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尖利如女子的声音响起。
“来呐!将他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