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葡柔哪里穿的少了?实际上还是穿着老一套的运动服方便行动,说她穿的少,实际上是人心脏看什么都脏。
并且,就算她在大冬天穿裙子又怎么了呢?呸!小头控制大头的男人真恶心!
她不喜欢掰扯那么多,走两步上前。
男人让出一条道路,沉醉于她走过来时带来的芳香,几人不由得多吸了几口气,沉醉其中。
谢葡柔抱过身形单薄的女人,女人完全被她抱在怀里不会被摔到时。
寒光一敛。
数百根小冰柱扎入在场参与行动的男人眼眶之中、身上,男人们疼得顾不上会不会惊扰工作人员,惨叫一声,倒地抽搐起来。
哪哪都疼,他们只得捂住最重要的眼睛鬼哭狼嚎。
谢葡柔把受惊的女人从怀里放下来,从空间里拿出一件厚实的长披风披在她身上。
嚎叫声吸引来楼下的应宇,他张罗着物资,以为谢葡柔只是出去透透气。
动静一响才发现她不见了,赶忙跑到楼上来。
“你们这群混蛋都把人给老娘放下来!”容平夏和她老公两人不知何时开了门,溜出来一个身影快速把门关上,大叫着往这边扑。
谢葡柔和女人面面相觑,都没想到还会有人出来管事儿。
基地有基地的规矩,她能伤人也能打死人,要是基地的居民把人伤了就不好了,何况出来帮忙的女人还是个好心人。
她赶忙上前拦住冲上前来的女人,“别冲动,别冲动!”就算要冲动也是让她来,她不怕事儿。
容平夏夫妻二人把身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特别是脸,就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敢露出来。
刚才那边隔着远,根本看不清这边的动静。
赶来的应宇把灯光一打,整个走廊都亮了。
家家户户仿佛活了起来,稍微有了一些动静。不知是因为基地工作人员来了为女人而松一口气,还是单纯想要看热闹。
“怎么了?”应宇下颌紧绷,沉着的声音让容平夏夫妻安全感十足。
灯光一亮他们便看清楚了眼前的场景。
六个男人倒在地上嗷嗷叫,包得直露出一双眼睛的容平夏看清眼前的情形直庆幸。
还好她是来迟了,人已经被救下了,她还以为鬼哭狼嚎的声音是他们……
冰刺扎入身体里很快便融化了,只能依稀从几个人穿的衣服上看到被冰刺扎入的小洞。
4034捂着受伤的眼睛,他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正在流血。
可是这是他家门口附近啊!要是现在不甩锅一会就要说不清了!
他用鼻子辨认方向,指向谢葡柔所在的位置:“是她,是她不遵守基地规矩,她在基地用异能攻击我们!你们抓她!”
应宇还不了解情况,看向谢葡柔。
容平夏上前一步把谢葡柔挡在身后:“不是,是这几个畜生想要把那个大妹子带回家,这个小妹见义勇为才用异能的。”
容平夏的老公心里一紧又一紧,整个人像是坐上了过山车,心脏随着老婆大胆的举动一跳一跳的。
但是老婆都站出来了,他也得站出来顺着老婆的话帮着作证。
“对,就是他们先违反基地规矩在先,小妹子最多只是见义勇为。”
被披上了外套的女人体温迅速回归,看了基地工作人员出现她也害怕,可当即什么也顾不得了。
站到容平夏两口子面前,把自己刚套上的衣服敞开,掀起衣服露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是他们先殴打我,还意图把我抢回家,不是小妹子的错。”
在地上打滚的男人们捂着眼睛,纷纷指认是谢葡柔先动用异能,反咬她们一口。
自己面前的人站了一层又一层,谢葡柔从群众的身后走到前面。
皱着眉把女人敞开的外套再次套紧。
她不喜欢女生以这种方式,扒开自己的伤口给别人看才能得到自证……
看了应宇一眼,慢条斯理地说道:“第一基地赋予我的权利,我可以处置任何人。”
她不是在炫耀什么,只是想通知提醒应宇一声,免得他不知道会左右为难。
处置?处置什么?可以关押他们?
躺在地上的人警铃大作,赶在应宇开口之前说话。
“就算是我们的错,我们又没对那女的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她这样对我们也太过分了!”
“我们打人了大不了把我们关起来,她这样在基地用异能就是不遵守规矩!”
“对啊对啊,基地不会破坏自己定下的规矩吧?”
地上的男人们虽然受了伤,嘴上功夫可真是一点不含糊。
“基地还说了不许强抢妇女呢,你们遵守了吗?自己不遵守规矩还要拿基地来压我们?!”容平夏脾气上来了,在应宇面前也敢叉着腰和他们对峙。
谢葡柔确认自己下手足够狠,把他们的眼球都给戳爆了,他们现在居然还能忍着疼反咬自己一口?也是有意思。
“就算是我们不遵守,我们也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她这样动手把我们都弄伤了,就是不应该。”
“我感觉我的眼睛要瞎了!必须让这个女人给我补偿,让她请治愈系异能者给我治眼睛,嫁给我当媳妇我就原谅她,你们不用抓走她。”
男人们此刻还不是太着急的样子,居然还想着这种事儿。
应宇从他们的对话中提取了关键信息,他声寒如冰:“都吵什么?把嘴巴闭上!”
谢葡柔才不管那么多,现场再次用了冰系异能凝出几根针,结合木系异能的藤蔓穿针引线,现场把他们六人的嘴给缝上了。
六个男人完全想不到她居然敢当着应宇的面动手,她的异能太强了,他们连反抗都不曾,只能瞪大了眼睛像刚才被他们堵住了嘴的女人一样发出呜呜声。
谢葡柔又召唤出冰刺,白冰刺进,红冰刺出,破坏掉他们的声带。
“应队长没意见吧?”
应宇语塞。她都动手了,要是真的想征求他的意见怎么也会先问过再动手,她这样做可见她有多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