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晏宸听完呼吸一窒,身子都僵住了。
很快,他又恢复了,言语里满是嘲讽,“你给蒋昭麓做妾,怎么不嫌他有嫡妻,到了我这,就跟我摆架子,嗯?”
他附在她耳边,声音咬牙切齿的,“我娶谁你都别想离开我半步!”
阮含娇刚要反驳回去,那你的妻子可真可怜,天天看着别的女人不离你半步。
郁晏宸没等她说话,扳着她的肩膀将她压在了身下,“我这几日没让你舒服,你是不是空得难受。”
阮含娇撇过脸,不理他。
郁晏宸轻笑一声,俯身在她身上亲吻。
她肌肤细腻白嫩,如软豆腐一般,他对她有着极致迷恋。
“别。”
阮含娇抓紧了被褥,身子因为紧张后缩着,郁晏宸抓住了她的腿。
很快,阮含娇就呼吸急促了,郁晏宸突然就停了下来。
阮含娇疑惑的娇呓几声,委委屈屈,都快哭了。
郁晏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语气含笑,“娇娇,你要不要服个软,求求我。”
屈辱和难堪一齐涌上心头。
阮含娇终于明白了,他是在故意折磨自己,并且还以此为乐,想到他身上的木樨香,她就一阵恶心。
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都压抑得难受,她憋闷得想哭,眼泪顺着眼角汹涌下落,嘴唇也开始颤抖,为了不发出声音,她狠狠咬住唇边的软肉,馥郁的血香在她口中蔓延。
郁晏宸看着她,脸色越来越沉,见她狠狠咬住嘴唇,几乎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捏住了她下颌。
“放开!”
他将手递到她唇边,“咬我,别咬自己。”
阮含娇毫不客气,捧着他的手,照着他虎口处狠狠咬了下去。
郁晏宸看着她满是泪水和恨意的双眼,身上有个地方比手还疼。
他就是想让她像以前那样,跟自己服个软,怎么就这么难。
夜里,窗外静静飘起了雪花,清早起来,娇园里玉树琼枝,一片银装素裹。
阮含娇站在窗前,看着地上婢女早起忙活留下的脚印,仿佛听见了踩雪的吱嘎声。
她很想去院子里看看,她已经很多年没见过雪了。
平州冬日短,极少下雪,小时候下雪她便会央求娘亲陪她出来看雪,可是娘亲每次都不愿出来,她知道娘亲身子弱,受不得凉气,便在房间里静静陪她。
后来娘亲走了,她被送去了霓裳楼,楼里嬷嬷看得紧,极少放她出来,她也绝了看雪的心思。
郁晏宸看着窗前的玲珑背影,娇小的身子裹在滚着白狐狸毛的棉袍里,露出一小截穿着白袜的小腿,不由得让他想起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