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泽开始忙起了工作,灵溪的画本也没带,闲来无事她探头朝林易泽的桌上望去。
林易泽眼睛都没抬,说道:“桌上有笔和纸。”
灵溪撇了撇嘴,既然又被他看透,灵溪倒大方的起身走了过去。
拿了纸和笔重新坐了回来,顺手还拎了一本厚重的游戏杂志用作临时画板。
灵溪叼着笔看着纸,思前想后,仍不知道画些什么好,她抬起头四处看着办公室,寻找可以临摹的物件儿。
看了几圈下来,发现这屋里最抓人视线的就属林易泽,灵溪的目光几次落在他的身上,强迫自己转移了注意力没一会还会自动看向他。
灵溪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就画他好了。
电脑前的林易泽表情极其认真,许是因为刚出差回来,他的脸上有些疲倦,但气色不错。
今日他没有系领带,浅色的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敞开着,隐约能看见他的锁骨。
骨节分明的手时而敲打着键盘,时而拿笔在资料文件上圈圈点点。
果然,穿着衣服也很帅。
嗯??
穿着衣服也很帅?
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想法?
灵溪晃了晃脑袋,赶紧拿起笔,低头开始打起了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灵溪一面观察着林易泽一面画,她看的仔细认真,画也逐渐完成了。
林易泽的工作告了一段落后也抬起头看向了灵溪。
一时间,四目相对。
“嗯……我……没什么可画的……就……”
灵溪发现只要对上林易泽的目光自己就秒怂,她闭上眼缓了缓,站起身,将画递给了他。
“纸和笔都是你的,画的也是你,这幅也送你吧。你工作要是做完了我就走了啊。”
林易泽接过画,意料之中,画的很好。
再次看向灵溪,觉得她今天的样子和那天喝酒后实在判若两人,竟忍不住想逗逗她:
“那天脱我衣服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害羞,今天画起来倒拘谨上了。”
灵溪瞬间觉得脸上发烫,没想到他还是提了那天的事。
自灵溪见了林易泽那赤裸着上身的画像,她就一直处于逃避状态,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想都不敢去想。
此刻被当事人当面提了起来,灵溪顿时浑身冒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呃……朋友说我对酒精过敏,只要喝酒我就什么也不记得,所以那天……对不起了……”
看着她害羞的窘态,林易泽忍不住笑了出来:“确实过敏的有些严重。”
灵溪用一只手捂着脸,试图给自己的脸降降温,她现在走也不合适留也不合适,真正是应了那个词——进退两难。
林易泽站起身缓步走到了灵溪面前,灵溪强忍着后退的本能,身体绷的直直的。
林易泽慢慢附身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多吃点,你太轻了。”
“啊?”灵溪抬头看向了他。
他的眸色如潭,让灵溪不敢多看,她别过了脸,觉得俩人此刻挨的有些过分近了,她还是没忍住后退了一步。
林易泽向前跨了一步,恢复了和她过分接近的距离,补充道:
“抱起来很轻。”
“抱……抱起来?”
灵溪瞪大了眼,她有些绝望了,为什么还会有抱的动作?
她喝了酒以后和林易泽到底都做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