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这个世界的天道已经不会再让她透露。
裴应衍却好像忘记了刚刚说的话,眼眸一眯,嘴角微微上扬,“公主,既然睡醒了,我们也能下去了,要我抱你下去吗?”
沈晚姝凝着他半晌,瞥见他眼中的意味深长,才摇了摇头。
“不用,本宫可以自己走。”
她嗓音娇柔,还有着刚睡醒的春黛慵懒,脸颊也睡的熟透,红红的,声音传到马车外时,让周围的侍卫都忍不住脸颊一红,都被赤与驱赶着先行离开。
可就当她要下马车时,手臂却被男人拽了一下,重新躺回了他的怀里。
“以后有什么事,不要瞒着,我愿意与你一起分担。”
沈晚姝淡定点头,双腿却在打颤,好像有什么沿着腿根正在逐渐往下……
她不敢动弹,想起那个蛊,忍不住问系统:【系统,你还记得一开始,你帮陈姚姚对着本宫和裴应衍下过春毒吗?】
系统有些心虚:【这你都还记得,对不起公主……】
沈晚姝轻喘着气,指甲扣着男人的肩膀,【告诉本宫,怎么把它们弄出来,本宫不想以后每次情迷深处时,都变成自己都不敢想象的模样,去主动向裴应衍索取无度。】
系统脸红,嗫嚅着唇:【公主,按照情况,其实这个蛊毒在你们第一次交合过后就会子母融合,就会消失了,我也不懂为什么……有没有可能是蛊毒消失后残留的副作用?让你们体内还能感受到蛊毒的情潮……】
沈晚姝:【……所以这没有办法解决?】
系统:【系统检测过一遍,确实没有很大的影响了,公主,还有一种可能,是公主您的体质,天生就是如此——】
沈晚姝抿着唇,湿润长睫颤抖,想到自己话本上一世被裴应衍用各种方式,翻来覆去的折磨,玩弄,一想到那些身体就会克制不住颤抖。
她确实有些相信系统的说辞,蛊毒残留的东西影响了她的身体。
那裴应衍呢?裴应衍不可能和她一样也是什么天生体质,突然就会产生情潮吧?
裴应衍也不可能和她一样,日日夜夜都做着那种无厘头的春梦剧情啊?所以看到她动情,就会忍不住?
沈晚姝想着便觉得有些沉默。
“在想什么,出神那么久?”
裴应衍出声,扶着少女轻颤婀娜的腰肢,对方柔软的胸脯顶在他的胸膛,长发柔柔地擦过他的指节。
“要再来一次吗,嗯?”他嗓音发哑,透着笑。
沈晚姝原以为是因为她发呆太久,裴应衍故意调侃她,可抬头望着对方那双情欲复燃的眼神,她却觉得头皮一麻。
裴应衍是来真的。
“不——”
她的身体往后脱离,裴应衍却低头舔掉了她眼角的湿润,唇舌下移,手掌也悄然放在了她的脖颈后方扣住,神色慵懒:
“阿姝,就当满足我这无礼的要求。”
沈晚姝衣裳半褪,露出的肌肤都是红痕,实在是艳靡。
她抬起一只脚,想要踹开裴应衍,却被对方反手拽住,诧异的看他,眉目间的春意泛滥,都染上一瞬间错愕。
“你抬本宫腿干什么?”
羞涩中带着一丝娇嗔与怨意,脚踝被握得更紧,肌肤都泛着白青色,很快就又变成了红痕。
裴应衍轻笑,“你觉得呢?”
他视线往下落,落在少女纤细白皙的脚腕上。
沈晚姝睫羽轻颤,唇瓣被吻的湿红。
他们的呼吸渐渐急促。
她把脚抽回来,却没抽开,忍不住开口:“你是变态吗?”
裴应衍说:“我还可以更变态。”
他摩挲着少女的脚腕,磨蹭碾压。
随后俯身。
沈晚姝:“!!!”
真是变态啊!
沈晚姝不知道裴应衍的力气可以这般大,自己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却都没能动一下。
被男人舔过的的地方都泛起了酥酥麻麻的热意,就好像在催着她想要更多。
沈晚姝眼尾流出眼泪,抿着唇,咬着舌尖,“已经没力气了,不、不要了……”
却紧接着感觉唇腔都被肆意舔着,情爱交缠,身体每一处都散发着热度。
可她那处,还有裴应衍不久前……
裴应衍也摸到了,低笑一声:“怎么都跑了,那就不能给我生孩子了,阿姝,我们再努力一次,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他扬起下颌,脸上满是笑意,鼻尖湿润往下淌。
“好不好?”
他重复问道。
沈晚姝艰难的抬头,去看,眼神却无法聚焦,迷离的无法看清男人的脸庞,和此刻他的神情。
不好。
沈晚姝想说不好。
“……唔。”刚张口,出声却是娇柔的嗓音,好像欲求不满。
她似乎又陷入了一种沉沦的境地,整个身体都被男人抱着趴在了马车坐垫上,挺翘的臀部发红,圆滑。
而向后看,能看到男人那精状冷白肤色的腹肌,性感的泪水沿着沟壑往下流淌,最终没入他们……
沈晚姝被刺激的想要逃跑,却又被抓着腰扶好,她的体力不支,直接软软的躺在了坐垫上,却也没被裴应衍放过。
“本宫不生孩子……”
她小声咽呜,至少不是现在。
她野心很大,引诱却又不想付出,要鱼也要熊掌,即便裴应衍难缠,她也产生过后悔的念头,在一切权利与三思后都变为了现在的依赖。
孤注一掷的依赖。
“不生……”
可当她说出这样的话,裴应衍只会被刺激的变本加厉,整个身体都靠了上来,后辈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对方的犬齿也咬住了她的脖颈,就像是最原始的快乐。
“不行,晚姝,你必须要。”
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再看别人一眼,眼中只会是我。
沈晚姝只觉得后背好热。
全身猛然绷紧,说不出这种强烈的感觉,如过电一般传到她神经的感觉,是如何的天堂。
她沉迷也沉沦,昏沉的大脑却在叫嚣着控制裴应衍的所有。
最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彻底没了力气,只能躺在男人怀中,任由他为她穿戴好服饰。
“疯狗,谁允许你索求如此的……”
她抿着唇,喘着气,上挑的眼尾全是触目惊心的媚态,令人遐想无穷。
裴应衍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子,“公主说的是,我是疯狗,疯狗有疯狗的疯法,公主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