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有这个心思来摆布你们,但最好不要单打独斗,我现在还不想要了你们的性命。什么样的比法,你们先说一下,比枪法,动静太大,怕弄得拉萨城里的清静,以为发生了什么火拼的事件,在一个多月前,拉萨已经发生过一次了,弄得藏民们晚上都不敢出门,不好。”谷宣礼说道。
威廉问道:“既不比试枪法,又不单打独斗,这怎么能分出胜负,在西方没有这种比法。”
“亨理不是说,双方可以比试功力吗,比试功力不一定非得要单打独斗。方法都得是。”谷宣礼说道。
“比试功力,我同意,但怎么个比法,你无妨说说。”威廉回答道。
谷宣礼见墙旮旯有一个铁砣,对身后一人说:“你把那铁砣放到桌子上。”
这是一个实心称砣,足有一拳大小。
谷宣礼对威廉说道:“亨理不是说比试功力深厚吗,那就拿这个称砣一试,还是你先来吧,看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个称砣捏碎了,或者破裂也算,胜负由亨理说的办,我输了,无话可说,如果你输了,那就随我怎么处决你,谁也没有怨言。”
威廉连忙推出了一掌,想把称砣推了出去。
“这个规定是亨理说的,今天你试也得试,不试也得试,我不想近你的身,因为你的身上透着一股臭气。”谷宣礼手一伸,把秤砣推回到原处。
“虽然是亨理说得,那还得要我同意才是,不过既然已经是这样了,那试试也无妨,你先来吧。”威廉不敢不买亨理的面子,但要谷宣礼先来。
“也行,都依你们,但你清楚了,一旦我先捏碎了,或者破裂了,就算我赢,你就没有机会再找一个称砣捏了,在这一点上,我占先了。”
“可以,那就开始吧,如果我们二人都没有捏碎,这次我们就算打了个平局,待将来有机会时,再换一种方式比试。”威廉根本就不想这么比,因为他知道,谁也不能把这个铁秤砣捏,捏裂了。
谷宣礼已经提了一口气,脱掉了外衣,手一伸,把铁砣握在了掌心,将气运丹田,又贯之手掌,一握就放了开来。
“这么就完事了,那就轮到我了,如果我没有捏裂,就算打了一个平局。”威廉虽然这么说,但手没有伸出来。
“你还是先看看这个铁砣再试。”
亨理对这个铁砣细细地看了起来,说道:“没有什么变化啊”
谷宣礼手掌一拍桌子面,只见铁砣顿时塌了下来,铁砣已经开裂了,虽然没有成粉状,但碎了。
“谷宣礼气势不凡,不减当年“扬子鳄”的气概,前段时间多有冒犯,我威廉在这里向你赔罪了,我们的年纪都老了,一定要注意身体,你可不能生气。”威廉大吃了一惊,马上恭维了起来。
“我怎么会生气。气又从何来。”谷宣礼回答道。
““扬子鳄”好气度,今天这么晚了,到这里来,又有什么密谋?”
“现在已经不用密谋了,我是来抓你的。”谷宣礼威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