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也听罢也不恼,嘴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说道,“这刘婆子撑死了也就是个侯府下人,我林清也虽为庶出,再怎么样也是侯府的主子,这主子打下人天经地义。敢问嫡姐,我何错之有?”
沈氏立马拍桌子叫嚣道,“林清也我让刘婆子打的是南明玉,南明玉不过是你的姨娘,我才是你的母亲,你居然为了一个姨娘违抗我这个母亲,你就是这么为人子女的吗?还何错之有,一来你当着你祖母和母亲的面动手打人,这为目无尊长,二来你为了一个姨娘顶撞违抗你的母亲,这为不孝,三来你一个闺阁小姐居然如此粗鲁与下人动手,毫无礼仪之态!你这是不尊不孝无理!”
南明玉见沈氏把林清也的一番罪状说的头头是道,立马扑通一声跪下来说道,“夫人,老夫人,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教子无方,你们要罚就罚妾身吧!妾身甘愿领罚!”
林清也知道自己母亲的性格,母亲之前在老镇国公府因为从小失去母亲,又不得老镇国公的喜爱,在国公府日子过得艰难,她一直谨小慎微的在国公府讨生活,遇见什么事情只知道低头认错,哪怕被人冤枉她也不会反抗,因为她小时候的每次反抗都只会换来更大的打压。
所以哪怕嫁入平南侯府以后,南明玉的母亲给她留下了大笔的嫁妆,她有钱了也改变不了这种唯唯诺诺的性格。
上辈子的林清也也同南明玉一样,一直都是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的讨好着每一个人,结果呢?
所以这辈子她绝对不再像前世那般软弱可欺,不再像上辈子那样做个软柿子,任凭谁都可以捏一下,这辈子她这辈子她就是一把利刃,谁想拿捏她,她就要谁见血。
林清也先没有理会一旁跪着的南明玉,而是走上前一步,对着沈氏行了个礼说道,“母亲口口声声强调你是我母亲,那肯定知道子不教父之过,那既然我的母亲是你,那为何你口口声声说姨娘对我教子无方?那如果是姨娘教导了我,为何我不能维护我的姨娘?不能有好处就母亲受着,出了错就姨娘担吧?母亲作为平南侯府的主母就是这么言传身教的吗?”
林清也一番话有理有据,头头是道,说的沈氏一时间哑口无言。
林清也说完又跪下朝老夫人嗑了个头说道,“祖母,清也今日失仪,是姨娘教子无方,还请祖母收回姨娘的掌家权让姨娘同清也一起闭门思过。”
刚才刘婆子满脸是血的被人从老夫人厅里抬了出去,被好下人都看见了,一时间门口多了许多看热闹的,不少小心议论着。
此刻的老夫人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林清也跟南明玉母女素来乖巧听话,说白了就是软柿子,任由她捏圆拍扁,如今林清也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不止伶牙俐齿,还会动手打人,她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此时的林清也母女又双双跪在回南明玉的掌家之权,如今这侯府的庞大开销还得指望南明玉这个冤大头,思虑半晌,老夫人揉了揉太阳穴,洋装头疼的说道。
“罢了,罢了,已经这么晚了,今日这事就算了,你们都回去吧,老生要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