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没钱学什么人家摆摊?在家等死不好吗?”
曹虚琨冷笑。
“大爷,这是我今天挣到的,我全部奉上,还请您饶我一命呀!”
中年男子苦苦哀求。
曹虚琨瞥了一眼,竟然都是一些零钱。
他从中年男子手里夺过那沓零钱。
中年男子脸上感到一丝缓和。
他觉得只要全盘托出,这群人便放过他。
然而下一秒,曹虚琨拿着那沓零钱狠狠地甩在中年人的脸上。
“啪——”
瞬间,纸币就像雨点一样,砸在中年男子的脸上。
看着辛辛苦苦赚来的钱洒落在地,他眼睛泛起了云雾。
“我的钱,我的血汗钱!”
中年男子放下担子,弯着身子,想要把掉落地上的血汗钱捡回手里。
“砰——”
下一刻,曹虚琨一脚直接把他踹飞。
“呸,晦气!”
他啐了一口唾沫,简直不当人看。
众商贩看到如此嚣张的黑涩会,他们浑身都在颤抖着。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曹虚琨的视野里。
是曹鼎天。
他当着曹虚琨的面,把那个中年人扶起来。
本来嚣张跋扈的他,见到还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多管闲事,他血压瞬间就飙升了。
只是他认清了曹鼎天之后,脸色立刻变得玩味跟戏谑起来。
“哟,这不是我上门女婿堂哥嘛,不在洛家做家务,有时间出来了,看来你过得比弟弟我还要潇洒呢。”
曹虚琨阴阳怪气,而后他看到了曹德望。
“呀,大伯,您身体好了,怎么不通知侄子一声,要是知道您出院,侄子一定带一盒燕窝去看您。”
曹虚琨嘘寒问暖的,要是不知道的话,还真以为他是一个大孝子呢。
他扒拉一根烤鹅,咬了一口肥肉之后,吐在案板上的卤味,随后便大口大口地吃。
“大伯,你这烤鹅缺点火候,改天多焖十分钟。”
说完,他把吃了一半的烤鹅腿丢在地上。
拍了拍手:“念我们亲戚一场,今天我擅作主张,收你们三千保护费。”
他憨厚地朝着牛哥笑道:“牛哥,这是我大伯,收三千块你看行不?”
牛哥哈哈大笑:“中,这个中,你小子真的是亲戚情深,必须行。”
“小琨,大伯刚出院,没什么钱,你看这样好不,我先给你们几百,剩下的过几天补上。”
曹德望掏出今天赚的钱。
两张红波,还有七七八八的,大概也有五六百这样。
这群黑涩会,他怎么不知道其中的厉害。
不让他们尝到甜头,只怕这事没完。
更重要的可能让曹鼎天掺和进去。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受了伤可比要了他命还要严重。
“几百?”
闻言,曹虚琨眉头一皱,脸色崩了下来。
“大伯,你这是在让我难堪呀!”
“兄弟们,给我砸了!”
话音一落,几个染着头发的男子准备掀翻曹德望的电动车。
然而,这时曹鼎天出来,直接喝退几人。
“呵,大哥,拿笔你在行,可是动刀动枪,你还差弟弟一大截呢!”
曹虚琨冷笑。
牛哥在这条街收了几年的保护费,他从来还没有遇到这么带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