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娘差点没把嘴里的水喷出去,她没想到这个日子会订的这么近,“十天后?”
你这是多么上赶着要嫁人呢?
“没错,父亲说,以防夜长梦多。”沈雯雯的脸上看不清是喜是悲,让人觉得她似乎已经向命运低头了。
梁运楞了一下,不知道这杯酒该不该喝,看温锦娘都喝了后,诧异的问:“你喝了?”
“不然呢?”温锦娘可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沈雯雯想给梁运当妾室的事情,不到最后一天都不作数,
梁运将装,也只好跟着喝下这杯酒。
就在宴会到了最后,所有官员纷纷离宫回府的时候,有几个人上来拉着梁运。
“县令难得入京,不如跟我们几个一同去乐呵乐呵?”
这几个官员浑身带着酒气,温锦娘皱着眉头看着,心里清楚这乐呵乐呵是什么意思。
梁运温文尔雅的露出笑意,语气装的很是为难,“我的确想和几位大人去耍耍,但是我夫人管得严,这我可不想之后几日睡在廊下。”
那几个人一听纷纷乐了出来,笑话了几句梁运怕老婆,随后也就纷纷离开了。
“你说谁让你睡廊下了?”温锦娘见他们都
走了,开始和梁运算这笔账。
“我的好夫人,我这不是随口一说吗?”
“那我们回去好好说说!”
两个人打打闹闹的上了马车,回到客栈里也没消停,几日未见干柴烈火的,温锦娘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以至于第二天上午,醒来的时候,温锦娘都怀疑自己的身子都散架了。
就在梁运伸手为她揉捏的时候,突然有个自称是定远侯府的下人有事要说,两个人坐正了身子让他进来。
温锦娘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周氏院子里的下人,“你怎么不去伺候侯夫人,跟我们有什么话可说的?”
难不成是这沈雯雯又在闹什么?
“县令大人,县令夫人,我、我们家侯爷昨夜在花满楼被人杀了,侯府暂时没有报官,老夫人想着二位英明神武,希望你们能暗地里先找到是谁杀的人。”
温锦娘和梁运视线一对,心中诧异。
那定远侯真的遭报应了?
温锦娘可不管这是不是报应,她只知道这件事没法管,“这京城有大理寺,哪里轮得到我们来管,更何况此事迟早会泄露,到时候包庇罪我们受不起。”
“我们家老夫人说了,那花满
楼断不会放消息出去,侯爷死了的事情,只有暂时几个人知晓。”
看着那下人为难的表情,温锦娘心里清楚自己和梁运都已经知道定远侯死了的消息,不答应也得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