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古晴舞罢,下了场,只见姬景时坐在边上,独自饮酒,整个人面色似乎不大好,斟了杯酒,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皇上怎一人在此独酌,那古晴方才献舞,可还令皇上满意?”那古晴拿着酒杯,站在姬景时面前,眼笑盈盈道。
姬景时心下虽喜欢亓官苒之舞,此番也知不可明言,放下酒杯,语气客气而疏离道:“公主和亓官贵妃之舞各有千秋,公主的舞姿艳丽华美,别有韵味!”
那古晴方才还因众人言说而气恼不已,此番听姬景时如此一言,心中顿时欢喜不少,举着酒杯道:“此杯乃那古晴多谢皇上盛赞!”
姬景时见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也不好推辞,只举杯仰面饮尽,刚将酒杯放下,那古晴又将桌上的酒壶拿起,将两人的酒杯再次斟满,一脸羞笑道:“此杯……是那古晴……贺此番与皇上共联良姻!”
说罢,将杯中的酒再次一饮而尽,姬景时听她此言,刚欲饮杯的手停在半空,看着那古晴,将酒杯缓缓放下……
“皇上这是……”那古晴看着她,眸光闪过一丝慌乱,很快镇定下来,柔声道,“皇上倒是快饮酒啊?”
姬景时看着
她,摇摇头:“辜负公主美意,此杯朕不可饮!”
“为何?”那古晴被拒绝,一时下不来台,有些怒道。
“公主生于西域原野边塞,有着边疆异国的不羁之风,当是寻找一心一意之人,共祈白首,而非将自己的大好时光辜负在朕的后宫三千佳丽之中!公主天性自由神往,不该来往此处,囚禁自己,也非朕之所愿!”姬景时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
一时间,那古晴倒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心有不甘道:“可是……皇上!那古晴……”
“公主,算了,此番颇多眼耳,倒是不要再过多执着了!”边上的随从拉了她一下,声音低道。
那古晴看着周围望着这边的众人,咬了咬牙,叹口气,将酒杯拿起,转身回去。
太医院,亓官苒正一脸郁闷地躺在床上,望着坐在一旁一直看着自己的姬景瑜,抬眸盯着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问道:“王爷怎会在此处,好生碰巧?”
姬景瑜看着她一副夸张的表情,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听她此言,忍俊不禁:“本王还以为亓官贵妃要问出什么来呢?这有什么!”
亓官苒未曾想到他谈吐倒是如此随意,心中对
他的好感又增了几分,柳眉一挑,眉眼中含了一丝笑意,语气缓缓道:“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