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久了只觉腰腹酸痛难耐,她往后挪着,却未注意到脚边得纱帽,待意识到时,整个人正往后倒去。
对面的如安惊叫一声,惹得堂中人捏了把汗。
距离她最近的姬景瑜伸出长臂将人稳稳扶住,趁机朝姬景时眨了眨眼,一抹得意的笑于嘴边绽开。
“娘娘没事吧?”温润的声音自他口中
传出。
不过是转瞬之间,姬景时已将人搂入怀中。
亓官苒惨白着脸趴在温暖的胸膛上,后悔今日来了这王府。
“不劳兄长费心,朕的皇妃朕自会好生照料。”姬景时黑着脸道,感觉到怀中之人正瑟瑟发抖,不觉搂紧了她的腰。
姬景瑜尴尬的笑了笑,未有多言。
也没说什么告别的话,姬景时将亓官苒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出了王府,如安等一众随从悻悻跟在后头。
到了马车上,两人俱是沉默得如同木偶一般。马车慢悠悠行驶在道路中央,车轮吱吱呀呀的惹得人烦躁不已。
“皇上,臣妾来王府是想见一面元莀儿。”亓官苒声如蚊吟,眉目低垂,盘算着如何与这个醋坛子解释。
姬景时挑眉,看着自己的娘娘挺着个大肚子,笨重的靠向自己,心里顿时软了,抬手将人一拥入怀。
他确实是不爽快,可还是下意识的缓和说话的语气,“后宫嫔妃擅自出宫,被人知道可是要治罪的。”
况且她来见的还是姬景瑜,若是那个有什么不轨,她的境况定万分危险。
其中利弊亓官苒自然是明白,可一心只想着要证明元莀儿的清
白,也就顾不上其他的了,“臣妾这回莽撞了,请皇上责罚。”
“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他对你心有觊觎,你这样毫不避讳,将朕置于何地?”姬景时双手搭在两股上,胸膛微微起伏不定。
说到底,还是不甘心罢了,只要见到她与别的男子在一起,心里的占有欲便如决了堤的潮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亓官苒就这么静静听着眼前人的数落,也不反驳,待他说累了,才又靠在他身边的软枕上,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自觉没趣,姬景时只得无奈摇头,“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朕说的?”带着期许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了好一阵。
“臣妾以为,皇上误会兄长了,”亓官苒硬着头皮答,“臣妾与他是清白的,并非皇上所想的那样。”亓官苒眼观鼻鼻观心答。
不说还好,说了倒让姬景时不爽。
他也不再搭理身边的人,端坐在软垫上闭目养神。见他无心接话,亓官苒不敢造次,索性由着他去。
马车进了宫门后又行了许久,方于御花园前停下。时辰尚早,姬景时携她进了御花园西北角的花厅,又唤宫人上茶点来,给两人填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