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大白天的出现在醉香楼,冷忌瞪眼望着香雪,没想到对方急招自己过来,告诉自己的竟然是这样一个晴天霹雳。
“我也没想到会被人发现。”香雪比冷忌更为愤恨,因为她的人已经有去无回。
“你到底在做什么?只是让你盯着君临晚,为什么会被流敖发现?”不过是盯梢罢了,又不是行刺,这么轻易就暴露行踪,还怎么成事?冷忌望着香雪,眼神责难。
“只能怪对方技高一筹,不过,也不算白死。”香雪冷哼一声,望着冷忌的眼神诡秘。
“流敖会在深夜出现在君临晚住宅附近,说明寒曦邪和君临晚关系果然匪浅,那个在院子里和君临晚拥抱的人影,说不定就是寒曦邪,这样一来,外边说的事情,可谓是全对。”说到这里的香雪难掩语气兴奋,冷忌却只是微微皱眉。
“你确定那个人是寒曦邪?”冷忌保持怀疑的望着香雪问。
“除了寒曦邪,还有谁能够和君临晚那么亲近?”香雪忍不住反问的望着冷忌挑眉。
“也就是说,寒曦邪和君临晚深夜私会了吗?”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冷忌还不太敢确认,毕竟,这不是常理能够轻易理解的事情。
“不然呢?你到底还想问几遍?”香雪没好气的望着冷忌咂嘴。
“没想到寒曦邪竟然还有这嗜好。”冷忌皱眉沉声应了句。
“这不是好事吗?这段关系如果曝光,寒曦邪和君临晚都会万劫不复,到时候主子一定会非常开心。”说不定就把他们召回去了,香雪在心里嬉笑的想着。
“问题是要怎么做。”外头现在风言风语不少,却也是雷声大雨点小,要想好好利用,还得好好想想才行。
冷忌比香雪冷静,所以听完香雪的话以后,就若有所思的皱眉想了又想,只是可惜,没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瑚玉的突然出现,打破了一室沉静。
“君临晚的事情交给我,你们想办法解决步清廷。”瑚玉一出现,就丢出这么一句话,听得香雪差点拍桌子
骂人。
“你想做什么?”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突然听见瑚玉自愿请缨,冷忌不由得追问。
“跟你们没关系。”瑚玉并未过多解释,而冷忌虽然狐疑,却也没有多问,倒是香雪觉得不满的叫道。
“既然跟我们没关系,你跑出来做什么?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各不相干好了。”好不容易有个立功的机会,凭什么要便宜瑚玉?香雪在心里狠狠想着。
“……”瑚玉望了香雪一眼,并没有回答的反而扭头望着冷忌。
“步清廷必须死。”留下这句话的瑚玉,转身如同来时一般消失在窗外,看得香雪微愣,然后一脚踢在旁边椅子上。
“搞什么?她以为自己是谁啊?君临晚凭什么要交给她?明明步清廷是她走漏的,为什么我们要帮她善后啊?”到时候功劳一并算到瑚玉头上,他们岂不是又徒劳一场?!
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香雪脸上的不甘就越发阴狠。
“君临晚现在是朝中大臣,轻易不好动手,交给她也好,解决了步清廷,主子也好借机向狴犴城发难,到时候有没有君临晚,影响也不大。”冷忌的话让香雪望着他咬牙。
“你倒是看得开,步清廷现在是百旬楼的座上客,你以为好对付过君临晚?”香雪觉得那个都不容易。
“还有一个人可以用。”冷忌眉一挑,然后望了一眼香雪。
“谁?”香雪好奇的望着冷忌,但后者并未解释的站起来往外走去,留下香雪气恼的在原地跺脚,咬着牙不甘心的又找了两个人来。
“把君临晚和寒曦邪的事情散出去,最好是散到整片大陆上。”
香雪交代完事情之后,望着屋子里的静怡冷哼,种子都已经埋下了,等到丰收的时候她倒要看看,寒曦邪是要舍掉江山,还是舍掉君临晚。
如果寒曦邪舍掉江山,那主子大业必成,如果舍掉君临晚,那策反对寒曦邪知之甚详的君临晚,于他们来说也是百利无一害。
怎么看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为什么要便
宜瑚玉那个贱丫头?香雪光是想想都觉得肝疼,等着瞧吧!她一定会立下功绩,然后风光回到主子身边的。
御书房里,一块牌子被流敖放在了寒曦邪面前,只看了一眼,寒曦邪便了然的挑眉。
“活的还是死的。”寒曦邪望着流敖问。
“死了。”流敖沉声回应,语气里似乎有些不甘。
“你下的手?”寒曦邪不确定的望着流敖,看对方摇头,不由得哼笑一声。
“还真是死忠。”听不出是羡慕还是嘲弄,寒曦邪冷眼望着前方。
“主上,他们已经盯上了君儿,恐怕和君儿出任礼部侍郎有关,现在要怎么办?”流敖一脸担心的望着寒曦邪皱眉。
“他身边不是还有阿林吗?”那个不能说话的傻子,武功倒是奇高,所以寒曦邪当初才会把人留在君临晚身边,更何况,君临晚功夫也不弱,根本不需要担心。
“但是阿林同时还得照看白公子,实在是分身乏术。”流敖说到这里叹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