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璟的心蓦地揪了起来。
温峻笑的大声,“哈哈,你紧张了吧??”
门上了锁,一个服务生,三个大汉,想撒腿跑是不可能了。
温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提到江时衍,他就瞬间有些心态不稳了。
他表面波澜不惊,不屑地哧了一声,“你当我是什么很专情的人吗,我们这种关系,下了床谁又认识谁,为我疯?哼你还真是不了解津市这些大佬们。”
“不如换个玩法。”他说。
温璟脑子里快速想着对策,手指捏着细细的杯脚,摩挲着。
可人在内心慌乱又想要伪装镇定的时候,通常会做出一些无意识的小动作。
他几乎是毫无波澜地,抬手饮下两口清凉的液体。
温峻笑笑,似乎挺有兴致,“噢?什么玩法?我还没说我要怎么玩呢,你有更好的提议?”
温璟说:“你现在给他打电话,就说我被绑架了,一千万,美金,一分不少,他如果来了,算我输。”
温峻盯了他一会儿,突然放声大笑出来,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抽了一张纸擦着眼角说:“堂哥在你心里,我已经蠢到这种地步了吗?”
“通风报信呢?”
温峻眼神一转,两个壮汉立马架起了温璟,抽走了他兜里的手机。
“我的玩法是——”
清凉的手指滑过温璟已经开始发烫的脸颊,“让你再醉生梦死一回。”
温璟呼吸急促起来,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咬着牙根说:“你这个……!!”
他被带走了。
套房的墙壁上有一扇小门,打开以后是另一间屋子。
里面有一张很宽敞的沙发,剩下地方堆放的都是酒店用品。
这里才是仓储间。
温璟被粗暴地丢在地上,他听见温峻讥讽地说:
“不是喜欢被男人*吗,好好享受吧。”
门即将合上的时候,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和声音。
“安排妥了?”
“找了三个,够吗,可是饿了好久了呢……”
再说什么他听不清了。门彻底关严实了。
温璟挣扎着爬起,他浑身发软,不停地出着汗,力量仿佛被突然抽干了。
热,太热了。
这种感觉……
酒……
温璟痛苦地倒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会蠢到,在同样的坑里栽倒两次!
明明江时衍都提醒他了,明明自己已经得到过教训了。
为什么,还是变成了这样……
温璟蜷缩在地上,克制不住地扭着,他急促地喘息,浑身的血液好像都燃烧沸腾起来了。
这一次,药效好像更加猛烈。
他感觉到自己强撑的理智和清醒,正在被某种强烈的欲望所侵蚀吞没。
不行……
温璟涨红了脸,他连滚带爬挪到窗边,试图打开窗户,能吹一吹风。
他太热了,他真的好想……好想脱点什么。
可他什么都没来得及做,门开了,走进来一个大块头肌肉男。
那人在看到温璟红润的脸庞时,眼神瞬间一亮,“呦,我以为什么货色呢,没想到还挺正啊。”
温璟的手指死死抠着窗台,“你干什么……”
这句话明明满是厌恶,可是在药物的催情下,就变得又粘又潮又软。
“还撒娇呢……”那男人摸着下巴笑着。
“撒你妈。”
温璟说完,看到旁边胡乱堆叠的浴巾下似乎有一把像是剃须刀的东西。
他抽了出来,是一把老式剃须刀,用尽最大的克制,颤抖着取出里面的刀片。
“这小性子,就爱上你这样的。”对面的人急不可耐地脱衣服,“让哥哥好好疼你,宝贝儿咱们得抓紧速度,后面还有两哥们呢。”
蹭得一声。
血流了出来。
-
“怕是报废了。”
江时衍换了身衣服,不知道说的是只穿了几个小时的定制西服,还是那没电的手机。
顾辉赔笑道:“我这个弟啊。”
他指了指自己太阳穴,“这儿不好,你多担待。”
江时衍扣上表带,哼笑一声,“哪有人这么说自己亲弟的。”
“你说哪有人走路不长眼睛,酒还能泼了人一身。”顾辉说。
“倒也是。”江时衍承认道。
晚上来时,手机的电不多了,他在楼上楼下寒暄完,终于滴滴几声电量告急,江时衍打算直接找温璟汇合,跟他好好聊聊昨晚的事。
白衬衫黑马甲的酒侍端着托盘走走停停,江时衍没找到人,倚在酒柜边,敲着字,刚输入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