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芳今天上身穿着一件镂空黑色的蝙蝠衫,象又是一变,懒散的似一个居家小妇人,见到邢修提着礼物她也没客气,接过来让邢修进了院子,顺手将门闩了。
邢修站在一边以示礼貌,闫芳在前面带路,从她扭动的臀部上看去,黑色镂空的衫子里正好能隐隐约约的透视到她白白细细的腰,邢修莫名想到了她在床上会如何的扭动。这时闫芳回头看他,邢修赶紧仰起头对着葡萄瞅着。
闫芳已经做好了饭,两个素菜两个荤菜,还有一个清炖甲鱼。洗手落座后闫芳给邢修盛甲鱼肉和汤,邢修吃了几口,却吃出了针骨,闫芳笑了:“你有运气,这个可以当牙签”。
邢修也有意活跃气氛,和闫芳说了一些轻松的话,一会饭吃好了邢修帮忙收拾,闫芳又去现摘葡萄,邢修要帮忙闫芳只是不让,说她经常做习惯了。闫芳搬过来一个简易梯子上去,邢修在
藤蔓有些高,闫芳的两只脚便翘起,脚尖使劲,摘葡萄的右臂的袖子就溜下来,露出白生生一大段,邢修一眼就看到了她宽大的蝙蝠衫里白色的紧绷的肚皮和鼓鼓囊囊黑色胸罩,心里就狠劲地噗通噗通跳。
闫芳下来邢修将梯子放回原处,洗了葡萄吃着,闫芳打开了邢修带来的盒子,好大一会用手摩挲着镜子不说话。
邢修疑心她不喜欢,说:“原本有一个镯子,可我不知怎么就觉得应该送你这个。”
闫芳说:“我很喜欢,”说着她看到那枚观音吊坠似乎想起了什么,到了屋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色泽圆润的玉镯,成色比邢修早上看的还要好。
邢修说:“幸好我没要那个。”
闫芳也说:“是,幸好你没要。”
闫芳说着走过来,和邢修坐在一起,说:“你看看这个。”
邢修看不出个所以然,说:“很好啊。”
闫芳笑了:“这是假的。”
邢修“啊”了一声,一脸不可思议,闫芳说:“所以我说我喜欢铜镜,这一对一看就是古物。玉这种东西假的太多,我就知道有人在作假,手法还十分专业,市面上的即便是熟人也不能信,因为熟人他可能也会被骗了。”
闫芳见邢修听的入神,说:“这个镯子刚拿回来比这个样子还喜人,其实就是用混有铁质的铬盐类颜料染成的,不用多久手镯就会变得暗淡无光。”
邢修由衷的对闫芳赞叹:“你真博闻强识。”
闫芳笑了一下说:“其实不是,我认识一个人,他就是做这个的,这种人工仿沁是仿古玉的关键技术,通常是工匠把玉放在火上烧烤,从而使颜色发白,这样就能冒充古代的鸡骨白玉。将质地松软的玉放到乌梅水里煮,玉质松软的地方就会被乌梅水搜空,再用提油法上色,就可以冒充水坑玉。还有一种更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是将活羊腿割开,置入小件玉器,再用线缝好,几年以后再取出来,这样玉器表面上有血色细纹,如同传世旧玉上的红丝沁,冒充传世古玉完全可以达到乱真的程度。”
邢修不禁说:“这么讲究!这种生意真是一本万利。”
闫芳妙目一转:“生意?一本万利?那绝对是暴利,而且那不是生意,是骗人,是行骗。我认识的这人之前是挖煤的,后来不知怎么就弄起了这个,现在全国都有他的连锁店,一年前他在北区那里还有一个秘密的作坊,这会不知道还在不在,否则哪天可以带你去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