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的伤害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精神上的侮辱。
身为新记五虎之一,泰椒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今天晚上,想办法让什么狗屁联盟的人走这条路线,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
“记住,如果以后还敢搞这些小动作的话,你睡林世侠小老婆的事情,整个江湖都会知道!”
羊城荣将一张路线图甩在泰椒的脸上,他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双手拿着地图如获珍宝,对着林泽豪就是不停的磕头。
这一刻,他明白,自己算是有了活路。
“行了,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名震江湖的新记五虎,一直跪地磕头算是什么事”
“雄哲,送他回去。”
“走之前,将地面擦干净。”
林泽豪看了看瓷砖上的血迹,微微皱眉摆手。
“是,豪哥。”
朴雄哲那极具压迫感的身材,使得泰椒下意识的咽口水,但又不敢反驳林泽豪的决定。
朴雄哲一只手控制住泰椒的两根胳膊,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脚踝,腰部发力,直接将其大头朝下的抬了起来,拿在手里就好像拖把一般。
下一秒,他用泰椒的脑袋作为拖布,来来回回的擦拭着地面上的血迹。
泰椒出来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事情
他一张脸涨得通红,羞愧之情爆棚!
他下意识的就想要挣脱,可想到这是威龙豪的命令,就好像在三伏天被人泼了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整个人瞬间清醒,用最快的速度将作死的想法抛之脑后。
双眼紧闭,一副认命的模样。
十分钟之后,地板光洁如初,办公室内只剩下林泽豪几人。
李文斌、陈国强和羊城荣彼此对视,经过这么多年的共事,他们都清楚,豪哥接下来绝对有大事要说。
林泽豪随手拿起一个玉扳指,放在手中把玩起来。
其造型古朴,上面还刻有小字,玉质更是顶级,哪怕是一个外行也知道价值不菲。
“前段时间,日不落那边送了我一套玉扳指,总计七枚,说是清代乾隆皇帝御用,上边还题有亲笔诗词。”
“本来还算是一件好东西,加上这些所谓诗词过后,就是暴殄天物了。”
“一个能作出一片两片三四片的货色,也配称为诗人”
说着,林泽豪拿出那套扳指,挨个打碎,最后只剩下了一枚扳指,同时也是唯一没有题诗的扳指。
几人看着林泽豪的动作,除了有些不解以外,还有些心疼。
他们知道,这套扳指可是大英博物馆送给豪哥的。
哪怕用脚想也知道,这种地方出来的东西,会是乐色吗
弄不好,就是当初八国联军的战利品,绝对的货真价实。
说是一句价值连城,也丝毫不为过!
“阿麦,将这枚扳指放进我的收藏室。”
林泽豪看着几人的神情,立刻洞悉了几人的想法,道:“古董这种东西,向来都是物以稀为贵,同样的七枚扳指不值钱,只剩下一枚才有更高的价值。”
“更何况,对于这个朝代,我也没有什么好印象。”
“就好像现在的那些港岛社团们,故步自封,依旧拿着那些过时的东西当个宝贝,还试图开历史的倒车,成立什么狗屁联盟,真是可笑至极。”
几人都没有说话,而是安安静静的等待着豪哥的下文。
“港岛为什么会有社团往前数几百年,为什么会有洪门这种组织”
“归根结底的原因,不就是因为越来越多的老百姓活不起了,看不见任何出路吗”
“如果大家都能过上好日子,谁愿意做古惑仔,整天提着开山刀出去斩人”
“现在和记的兄弟们,没有一个是单纯的古惑仔,大家都有合理合法的正规职业,只不过在有人试图破坏大家美好生活的时候,就会变成最锋利的剑!”
林泽豪做到落地窗前,看着大街上的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目光炯炯有神,其中仿佛映射着宇宙星辰。
“树欲静而风不止,既然他们想打,那我就奉陪到底!”
“我已经调七千人去缅甸,替换回来五千上过战场的老兵,对联盟内一些中小型社团进行清扫。”
“总而言之一句话,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听着豪哥的话,陈国强面露激动神色,道:“就应该这样!省得这群扑街分不清大小王!整天就在那里叫嚣个不停!”
这段时间如果不是林泽豪的命令,陈国强早就忍不住带人打上门了。
一些中小型社团进入到所谓屠龙联盟之后,可谓是相当嚣张,不仅用鼻孔看人,就连走路都带风,就好像一下子就从江湖底层跃迁到了最顶层一样。
好像他们变成了新记,变成了号码帮,变成四大社团之一,拥有了与和记平起平坐的绝对资本。
“呵呵,绑着大闸蟹的皮筋,久而久之认为自己也能卖一个高价了。”
李文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对于这些人可谓是嗤之以鼻。
林泽豪对着阿麦微微颔首,他将一份名单分别交到陈国强、李文斌和羊城荣三人的手上。
“凡是名单上记录的,一个不留,不在名单上的,酌情处理。”
“我就是让这些摇摆不定的墙头草看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他们能够掺和的,想趁乱进来捞好处,还不够资格。”
林泽豪的计划很简单,先搞定这些中小型社团,不仅能扫清局势,更是一个震慑。
在最终胜负没分出来之前,那些想要浑水摸鱼的人大概是不敢随意站队的。
“明白,豪哥,保证一个不落。”
羊城荣也有些兴奋,他们忍了这么久,终于要化被动为主动了!
沉寂许久的和记,终于要再次开启大动作了。
“这次要采用闪电战,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名单上的这些人,不给新记和号码帮反应的时间,促使他们做不出决策来。”
李文斌点头,又问:“豪哥,那东星怎么办”
林泽豪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几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