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故意说道:“好,那以后我去多找几个人练练。”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惹怒了男人,沈鸢只觉得自己耳垂上一痛,像是被他故意咬了一口。
“嘶……疼……”沈鸢的声音低低的,更像是从喉咙里的嘤咛。
这声音犹如触发了薄擎什么开关一样,清纯的仙子坠入凡间之后,被恶魔强行控制在股掌之间,他更加用力的搂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和他融合。
清纯和妖孽,原来是可以共存在一个人身上的。
薄擎的目光再也无法从沈鸢的身上移开,最
后狠狠的堵住了沈鸢的唇,犹如狂风过境般的凶猛,夺走她最后的呼吸,还不许沈鸢挣扎,必须乖乖的在他手里沉沦。
再后来,又被薄擎抱到了那边的花洒下,淋下来的水,打湿了两个人。
“沈鸢。”他粗喘着叫着她的名字。
“嗯~”沈鸢像是溺水在大海里,只能艰难的发出半点声音。
“不许找别人练。”
“练……什么?”沈鸢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大脑一片空白,似乎不满意他的回答,薄擎的手别有用意的提示她。
沈鸢这才想起来:“知……知道了……”
沈鸢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被薄擎抱着,而薄擎似乎还有发泄不完的力气。
深夜,替沈鸢洗了澡,薄擎把人抱回了床上。
床头只开了一盏小台灯,房间里不算太亮。
沈鸢已经睡着了,闭着双眼,海藻般的头发洒落在床上,也遮住了沈鸢的半张脸。
薄擎就这样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沈鸢
,伸手勾了勾她的头发,把长长的头发给勾到了她的耳后。
沈鸢的耳垂现在都是红的,像是被他咬出了血丝,脖子上都是淡淡的痕迹,好看极了。
那已经是薄擎很克制了,如果现在掀开被子,就能看到里面的沈鸢,身上都没有什么完好的肌肤。
这不是沈鸢买耳坠的交易,更像是对沈鸢把耳坠还回来的惩罚。
这一次的失控,也完全是把前两天酒店什么都没发生的给补了回来。
食髓知味,原来是这种感觉。
她像是一个来自青丘族的狐妖,能吸食人的精魄,可薄擎却心甘情愿的让沈鸢吸食。
他好像对她,越来越宽容了。
事情好像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薄擎之前屡次试图拉回正轨,可好像每一次遇到沈鸢,他都会忘记这回事。
之前,他会觉得沈鸢和薄斯年的婚事和他没关系,甚至他就想看到这两家人都不安宁。
到现在,他好像没有那么希望沈鸢嫁给薄斯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