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钰知道席二姑说的是啥,苦笑摇头,“哪有我们上学的地方哪有那地方让我们夫妻亲热的,就是觉得我身体应该养差不多了,说不定等来年我也该有了。”
席二姑先是失望,但很快打起精神,“你起来,上次拿的药早就吃完了,要不要哪天再去看看”
上次去乡下看中医,罗钰和席二姑拿回不少中药,吃了一个多月,后来罗钰事儿太多,药就停了,但罗钰却觉得来月经时肚子没那么疼,所以她才说来年应该会有孩子。
罗钰想了想,“行,哪天二姑再陪我去一次,我上次来月经好了不少,我想再吃两副。”
席二姑高兴地拍了拍罗钰的手背,“这就对了,不能……不能啥医,咱身体不好就治,又不是没钱,而且对你身体有好处的事必须做,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好了才能给国家多做贡献。”
罗钰能不避讳身体不好的事,这让席二姑很高兴,她不怕侄媳妇身体不好,就怕身体不好还不说,到时候老席家可真要断后了。
给家里买的海鲜类干货全放在了关家,再过几个月又要过年了,这些东西肯定得等到过年再吃的。
两人回来时已经天黑了,关家人早就吃完晚饭了,席二姑听说两人还没吃晚饭,又赶紧下地给两人煮了面条。
吃完饭,夫妻二人回了家,一进屋,席北战不管不顾地抱起罗钰就往屋里冲。
这一夜,席北战终于吃饱喝足,十分满足地搂着晕过去的罗钰睡了一觉。
第二天席北战醒时早就过了他平时起来的时间,他也不急着起来,趁着罗钰还没醒,轻轻抚摸罗钰的眉眼,眼底全是爱意。
原本今天两人还能休息一天,可明天就建国二十周年国庆,单位还有好些事要忙,两人决定下午就去消假上班,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
下午,当两人匆匆赶到五龙矿时,五龙矿大门里传出悠扬的歌声,国歌一直循环播放。
大门上方,插着一排红旗,大门里还新立着一根国旗杆,门卫老高笑咪咪地站在国旗下,高昂着头,一直注视着国旗。
“老高头儿,好久不见。”
听这话就是席北战。
老高回过头,见是席北战,脸的笑容又多了一分。
“你们回来了”
罗钰笑着和老高打了招呼,又蹲下身去逗弄黑子。
昨天晚上她就和黑豆亲近了半天,把席北战醋的,吵着嚷着要吃狗肉,黑豆可能是听懂了,冲着席北战叫了十多分钟,要不是罗钰一直抱着黑豆,一人一狗能打出血来。
这会儿再看到罗钰抱着黑子亲,席北战只冷眼扫了一人一狗一眼,然后冷哼一声,别过脸不去看他们。
席北战给老高递了根烟,“省着点抽,省城买的。”
老高翻了个白眼儿,一把将席北战手里的烟全抢了过去,“小瘪犊子,好不容易去趟省城也不知道给老头子带点好烟好酒,给根烟还尽是说道。”
烟被抢了,席北战也不在意,拍了拍手,“行啊,本就是给你准备的,回头再给你拿两盒。”
罗钰听了这话抬头扫了眼席北战没说啥,席北战只和罗钰对视一眼,又和老高头儿哥俩好地搂脖子去了。
两人悄咪咪地说了会儿话,席北战就拉着罗钰进了办公楼。
罗钰去妇联报到,席北战则是上楼去了郝矿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