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皇上就能横刀夺爱吗?我与她青梅竹马,凭什么要便宜了皇帝。\"
钮祜禄.讷亲嘴角直抽抽在内心中狂嚎道,你能在慎行司忍过五道刑罚,我就算你是条好汉。你今天这样一弄,哪怕没有父母家人,你的亲戚恐怕都要为着你的缘故抄家灭族。
贞元笑得有些癫狂,看到孙答应这万念俱灰的表情,眉头挑了挑,轻蔑的说道:\"一个答应就敢这么大的胆子,真当后宫的规矩是摆设吗?\"
康答应悄咪咪的瞟了一眼狂徒,见他腰间还挂着一个赤色的鸳鸯肚兜,瞬间脸上羞红。
贞元须着了她的目光看过去,又呸了一声:\"真不要脸,玩的可够花。\"
钮祜禄.讷亲看着眼前这不堪的一幕,心中厌恶至极,真的是影响自己进步亲。
冷冷道:“把他们押回永和宫中,严加看管,不许走漏半点风声。”
他的目光如利刃般扫过孙答应和狂徒,他其实也想将这样的影响降到最小,保全皇上的颜面,送到永和宫则是因为刘华是他的主子,可以帮他美言几句。
刘华深更半夜的被安陵容叫起来,突然听到这么一个消息。
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也太勇了,这不异于在老虎面前把他的胡子一根一根拔下来在。
胤禛现在就是一个暴怒的老虎,甄嬛和果子狸还没抓住呢,宫中又出了这样的一桩奇案。
刘华以下体有病为由,久不侍君多年,不知道胤禛已经不行到这个地步了吗?
\"好了,姐姐,你别愣到这里了,这夜深露重的,孙答应还一件衣服都没穿呢。\"
\"她那也是厉害呀,比我勇多了,只不过就包死了吧?\"
听到刘华已定认定孙答应的死,安陵容仿佛松了一口气,静静的说道:\"姐姐,你必须要明白这件事情,我们已经管不了她,这是自寻死路。\"
刘华并不是不理智的人,孙答应这样的行为确实是自寻死路,而且她不是被欣嫔和敬妃抓住的,是被到晚上碰运气,准备来一场御花园邂逅的贞元和康答应活捉。
这简直是死中死,牢中牢哇,救都不能救一下好,不能为他们说一句好话。
刘华听闻此事后,匆匆赶到永和宫门口。
东篱已经自作主张,给孙答应拿了一件云嬷嬷穿的衣服披在了她身上。
贞元匆忙起身,服装略有些不正,反观贞元和康常在两人那叫一个人比花娇。
安陵容身着一袭淡雅的宫装,面容沉静,哪怕是眼前这样炸裂的一幕,他也没有过多奇缘的表情。
采菊看着被押在一旁的孙答应和狂徒,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不过是一对被人生生拆散的苦命人罢了,自己的运气还是好的。
哪怕他是个太监,喜欢自己,自己喜欢他,无论如何也是甘愿的。
“皇贵妃娘娘,此事该如何是好?”
钮祜禄.钠亲焦急地问道,她在门外来回踱步,眉头紧锁。
“若是让皇上知道了,必然龙颜大怒。”
不得不说他真的是急了,刘华能直白的看出来,毕竟事关自己的前途。
讷亲深知皇帝的脾气,这样的丑事一旦传入他耳中,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的目光都往自己这里瞧,刘华知道她这个皇贵妃是时候要讲出解决方案了。
刘华则是存思这事件被胤禛知道了,不知他要吐出多少血。
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大人先别着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只是这孙答应,竟做出这等秽乱宫闱之事,实在是罪不可恕。”
说罢,她的目光落在孙答应身上。
孙答应站在风口,被冷风一吹,恍然才清醒起来,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吓得“扑通”一声跪下,哭喊道:“贵妃娘娘,求求您饶过我的家人。
我一时糊涂,才犯下大错,求你饶了妇女老幼一回吧。”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寂静的宫殿里回荡。
安陵容在冷眼旁观他的心硬的如铁石一般,这孙答应确实是可歌可泣,能为情郎到了这一步,但终究只是一时的匹夫之勇。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全程都低着个头,还以为是一个性格懦弱,胆小自卑的人,就如当初的自己一样。
结果没想到胆子也是和自己一样大,但总是少了谋略,这样是要为代价的。
刘华并未理会她,转而看向那狂徒,目光锐利,问道:“你是何人?为何与孙答应私通?
本宫是问你在宫前是何人,不许给本宫打马虎眼。”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那狂徒嗫嚅着,然抬着头直视刘华,看了一眼以后,又发觉是不敬,立刻低下头去,小声说道:
“小人只是个侍卫,与孙答应……是两情相悦。”
他的声音微弱,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散。
刘华心中清楚,他们两人确实是两情相悦,但现在是被抓住了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冷哼一声:“两情相悦?在这宫中,岂容你们这般胡作非为!”
永和宫的大部分宫女太监眼中都露出了鄙夷,有些胆子大的太监甚至是往孙答应身上飘。
安陵容暗自记住那些不老实的太监,给小云子一个眼神,叫他后面去处理。
那狂徒如痴如醉地将赤色鸳鸯肚兜抓到手里,又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