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也没生气,那这事就翻篇了吧。
“那你说,你是不是喜欢和雌性玩暧昧?”景唯纱梗着脖子略带心虚的问。
阿勒嘉表情瞬间震惊,“啊?我,喜欢和雌性玩暧昧?你看到过我和谁玩暧昧了吗?”
“你不是经常和雌性玩吗?昨晚你再怎么说,去的也是雌性舞会。”显然这件事,她是不愿意轻易放过。
她不是他的雌妻,管的好像是有点多了,可他也不是她的雄夫,平常管她的更多。
这就叫礼尚往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轻浮?”阿勒嘉拉耸着脑袋,无力道。
“之前是,后来觉得不是,现在我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你好像是真的,生性风流,只不过是有底线的风流。”景唯纱眼中有种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愫。
就像是,爱上了一个不好的人,明知他不好,但还是忍不住爱他。
生性风流,还是有底线的风流......
阿勒嘉有种寡妇被造谣的无力感,还有种哑巴被灌了黄莲有苦说不出的憋屈感。
这怎么破?
有了,拉踩别人!
“那沈确和希尔瑟也有妹妹,洛昂之前有未婚妻,斯图亚特有侄女......”
“就事论事,你扯他们做什么!”景唯纱直接堵死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阿勒嘉痛苦的捂着胸口,他感觉自己的心气得在抽抽!
清汤大老爷啊,谁能喂他花生!
“他们,前两个是你的雄夫,后两个是你的情夫,他们人品败坏成那样你都没拿他们怎么样,我只是去了个雌性舞会,你就给我扣上了生性风流的帽子,你觉不觉得你对我太苛刻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像极了一个绝望的丈夫,面对正在无理取闹的妻子,他束手无策。
而且他这个欺压她两位雄夫,逼迫她两位情夫的坏人,何德何能得到她如此特殊的对待啊!
站在阿勒嘉面前的景唯纱表情忽的一怔,眸光渐渐消沉暗淡下去。
说起来,他不是她的什么人,昨晚因为他的逃离,难过一整晚睡不着,只是她的自相情愿而已。
阿勒嘉逢场作戏也好,生性风流也罢,他怎么样,她都管不着。
“我知道了,那是你的自由,我不该管那么多。”景唯纱抓紧了袖口,指节泛白,眼里又开始有泪水打转。
看着她强忍着泪水,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阿勒嘉一时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蛋洋葱......
就在景唯纱转身要跑出去之际,身子忽地被一股强势的力量往后带,后背撞进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所有感官被雄性霸道的气息笼罩,景唯纱全身僵住,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挣扎脱离。
“乖一点,别乱动。”
阿勒嘉抓住景唯纱纤细柔软的手腕,把她禁锢在怀里,让她整个人就坐在他身上,但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仅仅是抱着她不让她跑。
他凑近景唯纱耳边,几乎是事无巨细的解释昨晚舞会的事,长篇大论的说了一堆。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具体还得看是什么个情况。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