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满不在乎地说道:“那是自然,我一直强调,这事跟我八竿子打不着!”
阎埠贵满脸狐疑,战战兢兢地问道:“我们家解成的工位,难道不是你手上的那个工位吗?”
何雨柱漫不经心地说道:“非也!我的那个工位,还在我手里呢。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平安那小子过段时间就回来,到时候我好再让那小子去轧钢厂工作!”
许大茂心中一动,犹犹豫豫地说道:“不……不会是李怀德手里的那个吧!”
许大茂一语中的,何雨柱不禁有些诧异。他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许大茂用怜悯的目光扫视了阎埠贵一眼,这才缓缓开口说道:“我前段时间听李怀德提过一嘴。”
此时的阎埠贵,如遭雷击,满脸惊恐地看着何雨柱。他嘴巴张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出一句话来:“傻……傻柱,看在咱们以前的情分上,你一定要帮帮二大爷啊。毕竟解成还是个孩子,可不能这么早就夭折啊!”
看着阎埠贵那副惊恐的模样,何雨柱的话语中充满了讥讽:“阎老抠,不是我数落你,就你这爱占小便宜的性子,真得改改了。你胆子可真大,什么便宜都敢占!这下可好,把自己给噎着了吧!”
听到这话的阎埠贵,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噗通”一声对着何雨柱跪了下去。他的嘴唇颤抖着,仿佛风中的残叶,哆哆嗦嗦地说道:“柱子,二大爷求求你了,不说其他的,你就看在咱们两家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帮帮我们家吧!”
看着要给自己下跪的阎埠贵,何雨柱大手一挥,如同一位威风凛凛的将军。阎埠贵本来已经弯下去的身体,突然感觉一股无形的大力如同汹涌的波涛,把自己猛地拖了起来。他的膝盖就像被钉在了地上,根本无法弯曲,感受到这一切的阎埠贵眼睛瞪得如同铜铃,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何雨柱,嘴巴张得大大的,却久久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却是不管阎埠贵的变化,他的语气如同钢铁般坚定,郑重地说道:“阎埠贵,我帮你度过这次难关,从此以后咱们两家就如同两条平行线,不再有任何交集!”
听清何雨柱的这话,阎埠贵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失落感,仿佛自己的灵魂被抽走了一半。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儿子,他的眼神中又闪过一丝坚定,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像一个木偶般点了点头。
看到阎埠贵点头,何雨柱这才开口,他的声音仿佛洪钟一般,在空气中回荡:“你和许大茂两人,现在就像两只无头苍蝇一样,赶紧去找李怀德吧!这件事本来就是李怀德精心设计的一个局,现在也只有他能如泰山一般压下一切!”随后,何雨柱说了一个地方,如同指路的明灯,让两人赶紧去找李怀德,然后就开始像雕塑一样不再说话。
许大茂看着不说话的何雨柱,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敬畏之情。他最后领着阎埠贵,如同两只受惊的兔子,匆匆忙忙地出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