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晨光熹微,柔和的光线透过雕花窗棂,洒在一幅幅精致的书法作品上,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古雅的气息。
宁轩舟静静地站在书桌旁,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苍松。
他目光专注地盯着南宫诀,眼神深邃,让人捉摸不透,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局势,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的脑海中反复推演。
王德发则在一旁,神色紧张,时而焦急地看向窗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时而又将目光投向宁轩舟和南宫诀之间的对话,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
“陛下,都准备好了吗?”宁轩舟微微颔首,语气温和却又不失坚定,他深知今日之事关系重大,犹如走在悬崖边缘,任何一个细微的失误都可能引发不可逆转的严重后果。
“今日正是肃清朝堂的好时机,太子一党,决不可留!”南宫诀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他脸上流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然,目光如炬,透过宁轩舟,直直地看向那扇厚重的木门,仿佛能穿透它,洞察即将到来的风暴。
宁轩舟轻轻点头,心中暗自思量着后续的策略。
他明白,南宫诀这一决策,背后不仅仅是简单的权力斗争,更是为了大乾江山的未来与稳定,为了万千百姓的福祉。
此刻,书房内的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粘稠沉重,随时都可能爆发出一场惊心动魄的变革。
王德发轻轻吸了一口气,看着手中的圣旨,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陛下,咱们该上朝了。”他收拾妥当,轻声提醒南宫诀上朝的时辰已经到了。
南宫诀微微点头,沉声道:“走吧!”
他缓缓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龙椅,大步走出御书房。
朝堂之上,此时此刻,太子一党与众大臣依旧吵得不可开交,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争吵声越来越大,犹如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整个朝堂乱成了一锅粥。
太子一党看着众大臣气急败坏的模样,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绝伦的闹剧,那笑声里,满是得意与嘲讽。
就在众人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之时,一阵威严的声音从殿外传来:“陛下驾到!”
这声音如同洪钟般响亮,瞬间穿透了嘈杂的争吵声。
刹那间,朝堂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纷纷跪地,齐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响彻大殿,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南宫诀龙行虎步,大步走上龙椅,他目光冷峻,如同一把锋利的宝剑,扫视着殿下众人。
每一个被他目光扫过的人,都感觉像是被一道寒光击中,心中一颤。
“这是怎么回事?朝堂之上,成何体统!”南宫诀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众人心中一凛。
众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无人敢率先开口,整个朝堂陷入了一片死寂。
就在此时,太子南宫煜带着五皇子南宫凌源大步踏进大殿。
南宫煜一副桀骜不驯的姿态,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父皇!您终于来了!”南宫煜看着坐在龙椅之上的南宫诀,眼神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角勾勒起一丝讥讽的弧度,那笑容里,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
“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万福金安!”南宫凌源与南宫煜异口同声地问安,声音在大殿内回荡。
南宫诀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并未让二人起身,而是将目光转向南宫凌源,冷冷地呵斥道:“老五,你不在边疆驻守,跑回来做什么?难道也要与太子一样,图谋造反吗?”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如同寒冬腊月的北风,让人不寒而栗。
闻言,朝堂众臣哗然,一片震惊之色。
五皇子与太子本是一母同胞,平日里关系要好,如今被陛下这般质问,串通造反似乎也变得合情合理。
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文武百官的表情变得更为凝重起来,每个人的心中都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
“父皇,太子哥哥要谋逆,儿臣作为弟弟,怎能袖手旁观?”南宫凌源一脸坦荡,理直气壮地说道,脸上的表情让人真假难辨。
“哈哈,果然是好兄弟!连女人都可以共用一人,当真是感情深厚!陆首辅,你说是不?”
章程阴阳怪气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章大人说错了。”宁轩舟慢条斯理地说,语气平缓,神色却是不怒自威,“太子,你说呢?”
他目光看向南宫煜,唇角微扬,眸子里闪过一抹戏谑,仿佛在故意挑衅南宫煜。
南宫煜听到宁轩舟的声音,心中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这家伙不是出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如此一来,自己精心策划的计划还能顺利实施吗?
父皇是否已经将自己逼宫造反的事情告诉了九千岁?
这个活阎王可是父皇的心腹,若是被他识破自己的意图,那岂不是功亏一篑?想到这,南宫煜心底涌起一抹焦躁,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