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从来就没真正把我们当作他的信徒,在他眼中,我们不过是随时可供驱使的血食、可以随意牺牲的祭品罢了……那日,我的信仰彻底崩塌,我曾一度以为,这世间的众神皆是如此冷酷无情、自私自利。”
“我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与黑暗之中,以为再无希望之光。”
“但是,你来了。”
“你宛如一道划破黑暗夜空的璀璨星辰,带着希望与力量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那已如死灰的心,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
阿波尼娅的身躯微微一震,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触动了灵魂深处。
她的目光先是凝视着叶逍遥,眼神中满是崇敬与感恩,随后缓缓屈膝跪地。
这一跪,似带着岁月的沉淀与无尽的虔诚,她的裙摆如圣洁的光幕在地面上徐徐铺展,每一道褶皱都仿佛在诉说着对神主的敬意。
双手交叠于胸前,那微微颤抖的指尖,透露出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
她深深地低下头,直至额头轻柔地触碰到地面,额前的发丝如丝缕的敬意蔓延开来。
“主啊,您是那穿透黑暗深渊的希望曙光,是您在我们被旧主无情遗弃,于绝望的炼狱苦苦挣扎时,如神只降临凡间,以慈悲为怀,将我们这些可怜的,被命运唾弃的信徒重新揽入怀中。”
“您赋予了我们第二次生命,让那熄灭的信仰之火在心中重燃,熊熊燃烧成永不熄灭的圣焰。”
“这无上的荣耀与尊崇,如同璀璨星辰高悬于天际,本就只属于您,吾主切勿自谦。”
“落日余晖教会,将永远屹立于您的身后,化作坚不可摧的堡垒,我们这些余晖牧师团的忠诚信徒,愿以热血与灵魂起誓,定将您的仁慈遍洒世间的每一寸土地,让每一个灵魂都沐浴在您伟大光辉的恩泽之下,直至永恒。”
她的声音起初轻如幽咽的溪流,而后逐渐高亢激昂,仿若洪钟大吕在寂静的空间中震彻心扉,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叶逍遥的敬仰,追随与无尽的信仰之力,丝丝缕缕的情感在空气中凝结,弥漫着令人动容的神圣气息。
叶逍遥见状,眉头微微一蹙,眼神里满是关切与不忍。
他急忙上前两步,伸出双手虚扶,嘴里说道:“哎哎,你跪地上干嘛?起来起来,地上凉。”
那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似乎生怕阿波尼亚着凉受寒,同时又有一丝无奈,对于她这般过于尊崇的举动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阿波尼娅身上,眼神中的真诚与亲近之意愈发明显,试图用行动和言语让阿波尼娅感受到他的态度。
叶逍遥微微皱眉,眼神中带着一丝严肃与无奈,他轻轻抬起手,似是想要扶起仍跪在地上的阿波尼亚,声音低沉却又清晰地说道:“阿波尼亚,你以后若是再随便跪下,我可就要罚你了。”
“我视你为家人,而非需时刻叩拜的高高在上之主,这般跪礼实非我愿,莫要再让我为难。”
言罢,他的目光紧紧锁住阿波尼亚,等待着她的回应,那眼神里有不容置疑的坚决,亦有对她真切的关怀与在意。
阿波尼亚的眼神愈发坚定,犹如深邃夜空里闪烁的寒星,她缓缓低下头,额发随之轻轻滑落。
在那一瞬间,她的身躯微微前倾,额头再次轻触地面,发出一声几不可闻却又仿佛能穿透灵魂的闷响。
“请主下旨罚我。”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然,恰似在凛冽寒风中燃烧的幽蓝火焰,“在我心中,主的每一句话皆为神圣谕令,即便是责罚,亦如同圣辉照耀,是我无上荣光的指引。”
“我愿以身心承接,绝无半分忤逆与退缩,因主的意志高于一切,是我灵魂栖息的唯一港湾,是我生命永不停歇的朝拜方向。”
叶逍遥眉头紧锁,心中五味杂陈,不禁啧了一声,随后重重地叹了口气,抬起手来轻拍额头。
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他内心纠结情绪的外化。
他的脸上满是郁闷与无可奈何交织的神情,眼神中透着迷茫,自己也分不清此刻到底该为阿波尼亚的忠诚感到高兴,还是为她这般执拗而头疼。
沉默良久,他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几分佯装的严厉:“行,那我就罚你,多施粥两个小时,以示惩戒。”
话语虽冷,可那目光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与关怀。
阿波尼亚微微抬起头,眼神中没有丝毫怨怼,反而闪烁着一丝欣慰与尊崇。
她的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弧度,用轻柔且坚定的声音回应道:“谢主惩罚。”
那语调平和却又充满力量,仿佛这惩罚于她而言并非苦难,而是一种恩赐,是与叶逍遥之间独特的精神纽带进一步加固的象征。
她整个人依旧保持着半跪的姿势,身姿挺拔而优雅,尽显对叶逍遥决定的绝对服从与敬意。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睛微微眯起,目光中满是玩味,轻轻咂了咂嘴,发出“啧啧”的声响。”
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二郎腿也随之翘起,抖个不停。
他拉长了声调说道:“瞧瞧,她这执拗倔强的性子,可真是够特别的。”
“我倒好奇了,这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先天特质呢,还是在后天的经历里慢慢养成的?你这么了解她,应该能给我个答案吧?”。
说罢,他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的男子,房间里的光线仿佛都因他这副姿态而变得有些阴阳怪气,角落里的阴影似乎也在悄悄蔓延,像是在配合他对男子无形的施压。
[啊,我实在不想多更,剧情推太慢了,全在立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