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钦监了,就连皇子都会被刑克,皇上,不去即刻派人回宫,一验便知。”
炩妃和皇后所言正到皇上的心坎上,只要不涉及他,信不信又能如何?可如今被刑磕是他,那他就不得不信。
派人回去一验便知真假,皇上便立刻道,“那就按皇后的意思吧!”
皇后眼中隐隐闪过一丝笑意,随即她又转头看向娴贵妃,“娴贵妃,你方才好似有话要,是想要什么?”
娴贵妃握着容佩的手往回走,一路上忧心忡忡。容佩几番打量,也跟着思虑起来。
“娘娘,舒妃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皇上的孩子,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是皇上呢?
如今舒妃那肚子月份也大了,便是皇上真信了那相之,也不会对舒妃的孩子下狠手。”
娴贵妃叹了一口气,幽幽道。“若是皇上早知永琪病了,如今钦监再皇子被刑克之事,皇上未必会信。可永琪病聊消息,我并没与旁人,皇上派回京察验的人回来,他得知此事怕必定深信不疑。
如今,只能想个法子,先把舒妃的孩子保下来再。不然一念之差,皇上便可要了那孩子性命。
舒妃体弱,孕育皇嗣本就辛苦,若果真如此,叫她如何活得下去。”
容佩看着娴贵妃担忧不已,便安慰道,“娘娘,索幸舒妃距离生产还有一段日子,总能想出法子的,再等等吧!”
凌云彻带着一队蓝翎侍卫迎面走了过来,原本他远远瞧见娴贵妃便心中一喜,可一见她面色愁苦,似有心事,便跟着担忧起来,“臣给娴贵妃娘娘请安!”
娴贵妃一见凌云彻便露出一抹笑意,“凌侍卫!”
凌云彻瞧着她的脸色,心翼翼的道,“娴贵妃娘娘还是要放宽心才好!”
一听这话,娴贵妃便有些绷不住了,她的心情愁苦不光是因为舒妃,还有方才,皇上听了钦监的刑克之言,竟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更别问问她的意思。就连她有时,频频看向皇上,他也没看自己一眼。
见娴贵妃眼圈红了,凌云彻立刻道,“娴贵妃娘娘,皇上待您是不同的,若您有心意还是要和皇上开了才好!”
娴贵妃摇摇头,哽咽道,“皇上轻信相之,本宫只是担心舒妃的孩子……你去吧,别耽误差事!”
看着娴贵妃的背影,凌云彻目露担忧,他咬了咬牙,还是忍着心疼,转身带着身后的侍卫巡逻去了。他生怕别人看出什么,因此脸上并不敢显露分毫,只想着能有什么法子能帮一帮娴贵妃娘娘。
尽管娴贵妃再不愿接受现实,皇上派出回京中查问是否有皇子患病之事的侍卫,已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确认了五阿哥永琪患了风寒,竟拖拖拉拉许久都未痊愈,皇上的心便沉了沉,此时他对钦监的相刑克之已信了个十成十。
皇后得知这消息,便乐开了花,只要皇上确定了舒妃的孩子对他刑克,即便那是个皇子,又健康长大,也绝了继承皇位的可能。
因此,皇后也不再忌惮舒妃肚子里的孩子,倒是为他起了好话,请善待舒妃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