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忠伯和宁婉闻言,脸上露出无限欣喜之色。
邹平急忙转过身来,朝两人笑呵呵的伸出右手。
忠伯和宁婉抬眼看去,只见邹平手心中果然放着他故意滑落土中的那枚储物戒指。
但邹平做得极为隐秘,两人根本没有察觉任何异常之处。
“忠伯,你看。”邹平笑得十分爽朗,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
“我看看!”忠伯脸上露出微笑,听到这话便伸手去拿,想要看看这枚储物戒中到底藏着什么了不得的宝贝。
谁知,他将储物戒拿在手中,催动神念扫视进去,却惊愕的发现储物戒中根本空空如也,什么东西也没樱
“平儿,你的储物戒指已经被若包了...”忠伯大惊失色,神色惶急的提醒邹平,他的储物戒早就已经空空如也,被人将里面的宝贝都弄走了。
至于为何那人只取了储物戒中的宝贝,却不取储物戒本身,这个困惑忠伯也有疑虑,只是事发仓促他还来不及细想。
然而,他刚刚开口,尚未来得及再多什么。
突然感觉腹部刺痛,似乎有什么尖锐之物猛然刺到自己身上。
他神色错愕,急忙低头看去只见邹平手里正拿着一把极为锋锐的匕首,狠狠刺入了他的丹田。
“老东西...”邹平神色狰狞,恶狠狠的咒骂起来。
但骂到一半,他突然发现事情似乎有些古怪。
他分明以极品法器刺向了毫无防备的忠伯,按理来应该直接将对方的丹田贯穿才对。
就算不能将忠伯直接灭杀,也应该废了对方的法力修为才对。
但此时此刻,却发生了一件令邹平难以想象的离奇古怪之事。
他的匕首明明已经刺到了忠伯身上,却只是勉强刺破了皮囊而已,根本没有刺穿忠伯的腹部。
那精心准备,无比犀利的匕首就仿佛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挡住了一般。
忠伯和宁婉此时早就惊呆了,万万想不到邹平竟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
“该死...”邹平反应过来之后,仍旧心有不甘,骂骂咧咧的抬手连续刺了好几下,结果还是一点作用没樱
那匕首极为锋锐,可无论如何就是刺不进忠伯体内。
这次终于轮到邹平大惊失色,他踉跄后退,脸色变得无比苍白,毫无血色。
“我...忠伯...我...”邹平结结巴巴的开口,试着解释什么。
但他平日可谓口若悬河,极为擅长辩论,此时却支支吾吾,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邹平,你这是为何?”
忠伯虽然年老,但并没有老糊涂,此时哪怕他再如何后知后觉也终于反应过来,邹平真的是要杀他,要置他于死地才甘心。
宁婉则是惊呆了,她难以置信的看向邹平,神色凄然,伤心欲绝。
邹平气急败坏,如丧考妣,抬眼看了看忠伯,又看了看宁婉,终于癫狂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为何?宁婉是我指腹为婚的妻子,你不过是宁氏的忠仆而已。”
“老东西,我想要杀你便杀,还需要什么理由。”
忠伯闻言,气得脸色铁青,厉声叱道:“畜生!你父母当年因故惨死,你孤苦伶仃几乎饿死在宁氏门外。”
“若不是我将你抱回家中,若不是宁婉母亲看你可怜,不但收留了你,还传授你神通功法,你早就不知死在何处,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可怜主母对你一片好心,临死之时还将宁婉托付给你。”
“你这畜生不这辈子好生呵护宁婉,竟连我都要想着谋害,简直是丧心病狂,猪狗不如。”
忠伯所言句句属实,发人深省。
但邹平非但毫无羞耻之意,反而冷笑道:“人不为己诛地灭,我邹平何等聪明才智,今后必定要飞黄腾达,成为人中龙凤,又岂能被你们两个微不足道的弱者羁绊。”
“微不足道?”宁婉听到这话,更是伤心绝望,气得浑身颤抖,眼泪唰唰唰的落下。
忠伯更是气得脸色铁青,恨声骂道:“好好好,好个志存高远的白眼狼。”
“你既然看不上我家宁婉,大可自行离去,何必做出这种恩将仇报,畜牲不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