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再三交代道,“沈伯父沈伯母,这件事兹事体大,涉及到皇家,所以在事情没有确认之前,谁都不能说。”
“包括沈草。”
沈母看看沈父,怎么连沈草都不能说呢。
她见沈父点头,也跟着点点头。
“我们肯定谁都不说。”
沈玉安见两人害怕,赶紧出声解释,“其实主要是这件事没有经过证实,到时候万一出现什么变故,怕损了皇家的名声。”
“你们也知道,草儿小时候的事情肯定是有人在暗中做的。”
“这个人没有查出来,到时候万一走漏了风声,草儿的安全怕是也会受到牵连。”
沈父沈母经过沈玉安这么一提点,立刻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为了沈草的安全,他们愿意将这件事先瞒下来。
“对了,草儿的那个玉佩可否让我看看?”
沈玉安突然想到玉佩,沈家的传家玉佩,他也是很小很小的时候见过。
但是早就没有印象了。
他只记得大概的轮廓。
好像是一株带着枝丫的麦穗。
听到沈玉安提到玉佩,两人左看看右看看有些为难开口。
“这个玉佩早在几年前我们就交给了草儿。”
“如今在草儿手上。”
“原本我们是打算等草儿的家人找来了再拿出来,但是草儿如今已经大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来寻,我们想着这反正是她的东西,就交给她保管了。”
在草儿那儿,那他改天寻个由头要来看看。
他这个沈家嫡孙没想到有一天会在沈家千里之外的新安县看到自家的传家之宝。
这感觉有些独特,又有些开心。
*
沈玉安想了想,将刚刚写好的书信撕了,重新起笔写了一封。
远在京城的沈靖国收到儿子的来信也是十五天之后了。
他被儿子书信上的内容弄疑惑了。
“父亲,儿子在新安县寻得一块宝玉,马上就到祖母的生辰,听闻祖母喜爱植物,想要父亲帮孩儿推荐几个样式。”
“烦请父亲找工匠多画几个样式给我,我速速请工匠们雕刻,待到祖母寿辰,亲手献上。”
尤其是信最后那句,“儿子出门在外,一定会牢记沈家祖训,望父亲尽快,急!!!”
李乘歇在一旁看着自家相公看儿子的书信看得紧皱眉头。
她好奇地凑上来看,“怎么看儿子的书信也如此皱眉不展,儿子信上说什么了?”
沈靖国皱着眉,将信递给了妻子,“你看,我怎么每个字都认识,但是合在一起竟不知道安儿在说什么了?”
李乘歇笑着接过信,看完之后,她变了脸色。
沈家的祖训,玉佩,难道是儿子有玉佩的线索了。
他这是来问传家玉佩的样式。
也是,当年他还小,难免不记得。
她赶紧铺纸,准备笔墨,抬头看着呆愣在原地的相公,娇斥一句,“呆子,还不过来给我研墨。”
沈靖国木木的走过来,帮妻子研墨。
他皱着眉,“夫人,你怎么画了这么多样式。”
“为何还要画我们传家玉佩的样式。”他指着其中一个问道。
李乘歇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你这呆愣的性子是怎么在商场上怎么混的。”
“你别管了,赶紧将这封信快马加鞭送出去。”李乘歇已经将自己画好的样式折好,装进了信封。
*
“草儿,你的玉佩可否借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