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不舒服么?”秦霰质问的话,在看清她苍白的唇色时,咽了下去。
“我肚子疼,你种的蔬菜打农药了吧。哎哟,我的肚子又疼了。”李映棠往卫生间跑。
秦霰:“棠棠。”
“你别跟来啊。”李映棠窘迫,她进了卫生间反锁门。
不久后外面响起敲门声:“没打药,即使有,我为何没事?你也不可能这么快有反应。你中午在外面吃了什么?”
“路边摊的馄饨。”李映棠鼻尖冒汗。“肯定肉不干净,妈妈呀,疼死我了”
李映棠从卫生间出来,秦霰不在家。
估摸他出去给她拿药了,撑着脱力的身子,坚持护完肤,整理顺差不多干了的头发,靠在床头休息。
不多时。
房门被推开,秦霰手里端着水杯和药:“附近诊所配的药,你先吃一顿,多喝水。”
李映棠吃药时品了口水:“好甜啊,放了糖吗。”
“葡萄糖。”
李映棠一口气喝完一大杯,浑身疲惫,躺下睡觉。
醒来时眼前漆黑。
伸手一摸身边,空的。
开了台灯,室内只有她一个。
他呢?
她看了一下时间,不到十点钟。
肚子不疼了。
但睡前喝太多水尿急。
卫生间需要从书房绕,她出门通过走廊进书房。
青年坐办公桌前看书。
“醒了?”他道。
李映棠:“嗯,你怎么还不休息?”
秦霰:“睡不着。”他合上书,见她进了卫生间,他又翻开。
良久后不见她出来:“棠棠,肚子又疼了么?”
李映棠开门走到他旁边,往他腿上坐:“不疼了,我刚才重新洗了一下,换了身衣服,身上干干净净,咱们开始吗?”
“刚刚恢复,身体正虚弱,晚上有些冷,折腾容易受凉,休息两天再说。”秦霰合上书,和她一起回房间。
李映棠眼梢一动,这么贴心?“你周六休息对吧。”
“嗯。”
李映棠:“一起踏青吗?我知道一个赏桃花的地方,现在花开到了鼎盛,再不看,过半个月想看也没处看了。”现在的天气比几十年后冷的多,花期也有所延迟。
四月二十二了,桃花依然盛开。
“哪个地方?”
李映棠颇为神秘暧昧道:“西区郊外,离我的店铺不算远,骑车不到半小时。我今天回访客户发现的,人特别少,附近有农田,我们可以学程芳和程三,他们钻草垛,我们钻桃林。”
秦霰:“”馊主意,人少,不是无人区。
被人发现怎么办?她怎么做人?“赏花可以,无法描述之事不可。”
“”
夜幕沉沉,李映棠重新投入睡眠。
再次醒来,家里已经没人了。
秦霰为她做了午饭,准备好了药,叮嘱她早饭后吃。
她收起字条,按他的要求吃了药,喂了猫狗。
锁上大门去店里上班,孟芹已经在那了。
一早上没有客人。
李映棠站门口跳绳,孟芹为她数数。
“多少个了?”
孟芹脸红:“跳太快数不明白,好像十九个一百?”
李映棠跳满两千,往前方的路口看:“瞧见那位阿姨了吗?杵那好几分钟了,观察了咱们三次,你开口问问她,干嘛的。”